“猴子,咱们也认识很多年,你知道般不动手,动手就不会留力。今儿你要不给句实话,这事儿不算完,往后见你回揍你回你信不信?”
这位爷有多狠侯正杰怎可能不知道,从相识那天就是被打服。这会儿他半边脸都麻,苦哈哈求饶道:“信信啊!北哥,这回真是大水冲龙王庙,怎知道晓音是你妞儿,要是知道,说什也不会碰她……哎哟!”
穆晋北又狠狠踩他脚,恨铁不成钢地咬牙说:“敢情儿你以为跑这儿是跟你争风吃醋来?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你毁人家姑娘辈子,人家手里攥着证据,要告上法院你下辈子就在牢里待着吧你!”
这下轮到侯正杰傻眼,连疼都顾不上,“什……什证据啊,谁要上法院告啊?”
“你欺负谁就是谁!还有你那俩好帮手,都块儿上牢里待着去!”
大概已经听到风声赶紧奔过来,脸惊诧,“二北?什风把你给吹来?”
穆晋北居高临下睨他眼,唇角似乎是动下,手里衣服往地上扔,拎住他衣领就将他拖进旁最近个隔间,重重甩上门。
侯正杰个头儿也不小,但是在穆晋北跟前硬像是矮头,有些哆哆嗦嗦地问:“二北……你这是怎,什时候到苏城来,也不招呼声好请你吃饭啊!”
穆晋北冷冷笑,“是啊,要不来看眼,还不知道你干出这些好事儿来呢!”
“什……什意思?”
侯正杰慌,“哥啊,那女人到底怎撺掇你来收拾?那天是跟她睡没错,但就个人啊,哪有什帮手?再混也不会干那种事儿啊……们这圈子你知道,有些摆不上台面事儿是不磊落,但背地里
穆晋北把扯住他衣襟将他拽到眼前,摘他装腔作势墨镜,“问你,程晓音是不是你手底下人?你有没有合着另外俩混球儿往人酒里下药,架着人家姑娘上酒店开房间去?”
侯正杰蓦睁大眼睛,大约是真有点心虚,又赶紧别开眼,“是有这个人,跟她是那什……但是……”
不等他说完,记狠拳直接挥到他脸上,打得他往后踉跄仰倒。
这隔间似乎是用来堆放布景之类杂物,他这仰撞,那些纸箱和收纳袋全倒,把他大半个人都给埋进去。他时狼狈爬都爬不起来,只得挥手求饶,“二……二北,你听说……”
穆晋北还不解气,踢脚给他翻个身,脚踩他腚上,痛得他哇哇叫,更加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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