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叶朝晖，在他眼里，南苑昆剧团跟乔凤颜息息相关，是理应割舍
过去，他巴不得它破败关张，在历史洪流中永久地消失，又怎
会伸手帮她？
穆晋北不语，却抿唇笑得停不下来。念眉嗔怪，“你笑什？”
他又轻咳
声，“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就咱俩那天在西餐厅吃饭时候，
拍夜景不小心把你给拍进去
。这丫头今天早晨刚到，第件事儿就翻手机，跟小时候样调皮！”
“那……短信又是怎回事？”
“……”
穆晋北难得词穷接不上话，只好岔开话题，“对，你怎大早跑来，有什事儿？”
念眉拿出带来那份合同交给他，“考虑清楚，你既然愿意跟签这份合同，就应该相信你有能力把剧团做好。你说对，从小到大学就是昆曲，没有什商业头脑，也没学过专业管理知识，与其看着剧团这样天天衰落下去，不如把它交给更有能力能把它做好人。只管把戏唱好就行，这样对、对剧团、对其他人都比较公平。”
给她。
他自己坐在她身边喝杯温热咖啡，泡沫丰富，看起来像加三颗糖那样甜。
见她看过来，他解释：“津京煮，她常年待在欧洲，这几年什别没学到，就是吃喝玩乐她精通，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念眉摇头，她从小跟老师长大，养成习惯都是喝茶，喝不惯这个，只问：“你不是睡眠不好，怎还喝咖啡？”
“就是晚上睡不好，白天才要靠这个提神。这种卡布奇诺都是奶泡，小儿科，最厉害时候天要喝四杯美式。”
他显得很平静，“怎突然想通？”
念眉说：“是因为你，兰生剧院才肯接收们对吗？还有那个网站设计，也是因为你才能继续完成，并且比之前看到样板好多得多，不是吗？”
穆晋北看着她，“你为什觉得是做？”
叶朝晖最近也在找她，也为她做些事，他知道。她为什不认为那是叶朝晖做？
念眉苦涩地笑笑，“剧团困境……不会有其他人愿意帮。”
念眉微微拧眉，“这样怎行呢，不是恶性循环吗？”
他看她眼，唇角有浅浅弧度，“是不行。倒是发现更好法子，可惜又不是天天能见着你，想听你唱段儿也听不着，只能这样硬撑。”
念眉脸上刚刚消退红霞又重新浮现，“那你现在睡不睡？”
穆晋北笑，“刚起。津京那小祖宗在这儿怎睡啊？”
“她刚才说什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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