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垂眸，怎
能忘呢？冬天刚下过
场大雪
日子里，她穿着不耐北方低温旧棉袄在这门口徘徊
几个小时。
“你说你当时是为找位老师？”
“嗯，她是
老师同期师姐，辈份上是师伯。”
“那后来见着吗？
他转过来，窗外晨光就在他身后，金灿灿片，“该做检查都做，也不需要做什特别治疗，留在这儿干嘛呢？这不是要过中秋，医院里巴不得所有病人都出院呢，医生护士也要过节。”
日子过得这样快，又是年中秋。
“那你妈妈……”
“大哥昨天已经接她回去，她心脏是老毛病，只要不搓火，没什大问题。”
“你没去看看她？”
口啊，不然待会儿不好亲你。”
他点儿也不会不好意思，念眉却羞得脸都红，在穆嵘促狭玩味目光下拉着津京起身出去。
“二哥你眼光不错啊，难怪有勇气跟家里闹呢！全北京城也找不出几个这样标致姑娘，江南果然是人杰地灵出美人，赶明儿也上那儿碰碰运气去！哎，或者她家里有没有什姐妹还没主儿，给撮合撮合。”
“天亮梦还没醒呢？美你，没戏啊，别想。念眉是孤儿，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
“那也没事儿，你们感情好呗！”他搔搔头，“过两天要过节，奶奶让你把人领回家去呢，你跟人家说没有？”
“看，你不在时候自个儿到楼上去看。她比之前冷静很多，回头你见她也别怕，啊？”
所有切仿佛下子就回归平静，现实哪会这样浪漫顺遂？念眉心中戚戚然，却还是拉着他坐下，“有你在，不怕。”
他亲她下，“你今天有时间？想带你去个地方。”
念眉站在北方昆剧团充满历史沧桑感大门口，仰起头，有些不解地问身旁穆晋北，“们到这里来做什？”
他看着她，“你不是说你来过这儿吗？还记得当初是什情形不？”
穆晋北转着手里小小塑料叉子没回话，半晌才抬起头来问他：“说吧，到底得是什病？”
念眉吃早饭去病房探望穆晋北，还给他也带份。医院特需病房有营养师专门给配营养餐，他却嫌口味不好，总想着开小灶，念眉就时不时自己做给他带点去。
病房里，他正背朝门口收拾东西。念眉快步走过去，“这是干什，要出院吗？”
“嗯，住着怪没劲，又没什大毛病，就不浪费资源。”
“医生怎说，他们同意你出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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