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垂眸,“没关系,都听你,待两天就走。”
他不知道她在北京过得好不好,她那样报喜不报
“怎哭?”他感觉到温热水滴落在皮肤上,“别害怕啊,医生说偶尔发作头疼是这个病症正常现象。只是没想到这厉害……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他还在自嘲似笑,想想又补充句,“咱不去医院啊!”
他有他固执,疼得咯咯咬牙也没哼声,更不肯挪步。念眉只能抱着他,摸到他额头上冷汗,就用纸巾轻轻为他擦掉。
渐渐没声息,她以为他睡着,他却突然握住她手,“糟,们刚才买排骨呢?”
“……”
最终两人还是没能做成糖醋排骨,念眉带他回宿舍休息,给他煮碗面,他很给面子地连面汤都喝干。
样。
她快步走过去在他身前蹲下来,手碰到他脸,声音还在发颤,“头疼得很厉害吗?们去医院好不好?”
他睁开眼睛看到是她,没有作声,调整下坐姿,把身体重心移到她这边来,头靠到她身上,好半天才说:“……把人家东西撞倒。”
他身上只穿衬衫和休闲西服,念眉摸到他袖口潮湿和带着腥气油腻,鼻子发酸,“没关系,又不是故意,你只是生病。”
他有小小洁癖,平日里都极为注重干净整洁,领口永远透着松柏和薄荷香。穿着沾满污渍衣服到处走,于他是不可想象事。
北昆来贵客,念眉他们练功上课到半,提前午休。
门卫告诉念眉门口有人找。她以为是直在等那份快递,跑出去看却赫然发现个熟悉身影靠在墙边。
“安子?你怎来?”
“不放心,来看看你。”夏安风尘仆仆,手边有个简单行李包,神色看起来有些疲倦,眼睛里却有灼灼光。
“你应该先告诉声,好去接你。住地方安排好吗?附近有招待所,条件还不错。”
像今天这样狼狈,他根本不愿让她看到。
可是她已经来,就坐在他身边,沉默地紧紧地抱住他,给个支点让他依偎在怀里。幸好她走得不远,她想,要是今天这样事发生在大马路上,或是他驾驶车子里,不知会是多凶险情形。
她终于明白为什最近他都已经不大开车出门,宁可打车或是乘地铁。那不是为体验生活,而是生活忽然之间逼得他只能那做。
她知道,自从她告诉他父母家人都因为场车祸离世,他在行车安全这件事情上就格外谨慎克己。
是,她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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