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没力气跟她解释,重回床上躺下,“不是什大病,你别来烦很快就会好。”
津京像没听到,探手往他额头上摸:“哎,你在发烧呢?吃药没有?”
夏安摇头,他吃粥都吐,更别说吃药。
“你这样不行,去医院吧!送你去,车就停楼下。”
津京拉起他就要走,夏安不耐地甩开她:“你不要管,自己身体心里有数。”
夏安蹙蹙眉:“医生怎说,治不好吗?”
“手术成功率不到三成,你说呢?”
见夏安不吭声,她反倒笑起来:“别说这些不开心,说说你吧!你加入北昆就得在北京待好阵子吧?听哥说这机会千载难逢,你考就考上,真厉害。”
他纠正她:“加入北昆哪有那容易,这回只是暂时在这里集训。”
机缘巧合,他因场《夜奔》被选中参演纪念版《牡丹亭》这个项目,跟念眉样,有更广阔舞台。
,当然不可能无限期地这样等下去。
她也理应有更广阔舞台,前程锦绣,而不是拘限在这方小城。
夏安安顿好剧团,带着师弟师妹们日复日地练功,找商演机会,就像过去老师和念眉她们那样。
偶尔他也会盯着手机,可是没有人再发那样夸张笑脸给他。
要不是因为念眉请求,他都没想过他会真到北京去。
津京急,朝他吼道:“
绝好机遇并不意味着坦途。他来自民营小昆班,不是北昆编制,要跟别人收获同样东西就必须付出更多努力。
诺大北京城他举目无亲,认识人也就念眉和穆津京。突然之间成半个北漂,他不得不忍受着孤独,同时还有身上伤病。
高强度排练让他腰伤发作,加上水土不服发烧,吃什吐什,他不得不请假卧床休息。
宿舍门被敲得震天响,他拖着似有千斤重身体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穆津京,他竟然点都不惊讶。
倒是津京火急火燎地说:“听念眉姐说你病,怎回事儿啊?前天不还好好吗?”
穆津京见到他又惊又喜:“你怎会在这里?”
两人再次并肩坐在起,红叶已在路沿落层。
他问她:“时间不早,你不用回家?”
他听说穆晋北和念眉事殃及池鱼,她回北京就被禁足在家,连手机电脑都没收。
她摇摇头:“自打哥病确诊,什禁令都没,们想上哪儿上哪儿,想干嘛干嘛。大概长辈们也想通,这世上谁也不知道个人还能快活多久,限制再多又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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