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自己才是那场婚姻中受害者,全然忘记开始就是他算计陆白,并且步步把陆白逼疯卑鄙举动,控诉着陆白心狠手辣。
陆白勉强抬眼看去,搂着他坐在床边宫云哲身上是贯实验室穿白大衣,里面黑色丝质衬衫扣子丝不苟扣在最顶端。宫云哲身上从来不会有男士香水味道,只会有医用酒精气味。
“阿白,直到你出事儿那天才知道你胆子这大。这两年,为把你找出来,那帮人把整个华国快要翻个个。”
陆白攒足力气,调侃说出句话,“你当时哭什?”
宫云哲不为所动,“你把老底都扒出来,眼看就要把证据交上去。能不哭吗?”
“阿白,你昏迷时候有句话直想问你。玩弄,有趣吗?”仍旧带着深情款款面具,宫云哲语气却渐渐阴沉起来。
“这年零九个月,是数着日子过来。不仅仅是因为你藏起来们怎也翻不到证据,更因为你对做下那些事。”
“卧槽卧槽卧槽!!!”系统生怕陆白睡着,连串尖叫。
陆白没清醒也被他喊醒,笑着安慰句,“没事儿,这会不是主场。”
果不其然,陆白动不动,连眼睛都没再睁开,宫云哲却已经顺势坐在床边,把陆白抱在怀里。
他本身就是大夫,轻而易举帮陆白摘手上滞留针,然后点点检查着陆白身体情况。
足足过好会,他才叹口气,像是舍不得样,把手扣在陆白脖子上说句,“太瘦。”
“十年深情款款,无怨无悔,送上青云,又将狠狠拉下来,让身败名裂。”细数着第五世界里陆白对他做事儿,“当着面给带绿帽,结婚戒指还没摘掉,你就躲在别人怀里。”
“就这样,那帮人还都感叹说你对情深似海,都是不识抬举辜负你。”
“阿白,你是不是玩也太高兴些?”
“告诉,你喊学长,
到底是谁?”宫云哲语气循循善诱,想要引导陆白说出当年真想。
系统:“他要不是副想掐死你样子,就信他深情款款。”
陆白低低笑声,像是在符合系统那句吐槽。然后慢条斯理睁开眼,挑衅看宫云哲眼。
仿佛在问他,“你要掐死吗?”
宫云哲却停住手,把陆白抱在自己怀里。
“哪里舍得?”宫云哲顿顿,“不,应该说是哪里敢。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恐怕那几个要和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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