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藏着敲门砖,只有拿到敲门砖,才能找到地点,和闻真走私船队谈他们生意。”
“这种东西不怕被发现吗?”贺锦天属下想到他们这多年都没有抓到闻真把柄,无外乎就是因为闻真游轮拍卖这件事做很高调。他会将每件拍卖品公开。
不仅仅是拍品来历,还有价格。
久而久之,大家都把这个当成个富商之间休闲游戏。毕竟那游轮上,连赌博项目都没有。仿佛就是个休闲海钓加放松大西洋
陆白嘴上不说,可实际上很注意形象。除非是没有办法,否则他哪怕个人在家里,都要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穿像个球到底是什鬼!
陆白顿时转头看贺锦天眼,眼里全是谴责。
贺锦天直接转脸不和他对视,心里却忍不住笑。“别闹,现在夜里凉,多穿点是好事儿,你现在可禁不起着凉。”
“可不冷。”
“但是阿白,觉得你冷。”
“放心,他跑不!”在陆白车祸后小两年里,贺锦天顺着陆白当年留下隐秘线索把这里面事儿查相当仔细。
唯没有办法给他们定罪缘故,就是因为缺少陆白手里证据。
而当年警方在这年零九个月里,不是没想过派别人去,但是随着贺锦天记忆开启越多,贺锦天越清楚陆白存在目。
他是为平衡主神贪婪欲望,不让小世界完全失控才会存在。但陆白,才是那个真正可以斩断主神触角,让他自食恶果人。
所以,贺锦天坚信件事,只要陆白回来,切都能迎刃而解。
有种冷,叫学长觉得你冷,陆白现在状态,肯定是反抗不。只能默默承受。同时他对那六个糟心玩意厌烦就更多。
小打小闹只是插曲,很快,当贺锦天属下拿着资料过来时候,陆白和贺锦天也进入工作状态。
“据所知,闻真走私船队在Y省。他人在B市是因为他表面上油画收藏家。”
“记得闻真年度海上拍卖邮轮吗?里面画其实都是另藏玄机。”
“怎说?”
“还能坚持吗?”贺锦天摸摸陆白头,仔细看他脸色,依然是病态苍白。
陆白伸手搂住贺锦天脖子,闭闭眼说道,“学长带去。到叫醒。”
“嗯,好。”贺锦天想想,叫属下租个轮椅过来。自己帮陆白穿外套。
等离开医院时候,陆白被贺锦天包成个软绵绵包子。
陆白睡得踏实,直到警局才慢慢回神,盯着自己身虽厚但软打扮很是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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