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状元,第二日便会被革职。”
撇撇嘴,柳吟愤愤不平瞪他眼,理直气壮道:“下辈子若投男胎,打死也不会去考状元,太子哥哥就不用担心会有这种懒散*员出现。”
说完,不知想起什,突然从怀里拿出个蓝色荷包,笑眯眯递过去,“好看吗?”
荷包上绣着两朵荷花,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是荷花,针脚极其粗浅,秦砚并不惊讶,看就是她作风,只是他目光落在角落里那个字上。
柳吟起身抬起指尖指下那个位置,笑容浅浅,“特意锈个字上去,为此嬷嬷还教训好顿,非说没大没小,不能直呼殿下名讳,可只有这样才能显示这是亲手绣给殿下呀。”
饶过她撑在桌上,棱角分明轮廓似乎没平日淡漠,平添分温和。
认真跟着他力道动笔,柳吟不由轻声嘀咕句,“都说很刻苦,表哥非不信。”
听着那轻细嘟囔声,秦砚唇角带着抹几不可见弧度,“那是孤错怪你。”
醇厚男声响起在耳侧,柳吟脸颊忽然渐渐开始发烫,边又正襟危坐练着字,许是有人带,笔下字要好看许多,简洁又干练,她整个人认真都许多。
烛火微摆,在墙上投下两道斜长阴影,屋里寂静连外头风声都如此清晰,正在练字女子不由偷偷视线转,余光中,男人剑眉星目,神色清淡,双黑眸中全是自己倒影。
当然,她可没指望这个太子能真戴出去,那对方威严肯定落千丈。
角落里那个“砚”倒是绣工整,男人眸光动,视线忽然落在对面那张浅笑盈盈小脸上,唇角抿,随手将荷包放入怀中,大手握住女子后颈。
“明日让姑母看看你绣。”他声音低沉。
柳吟瞬间脸色变,连忙凑过去拉住对方胳膊,脸无辜眨眨眼,“这种闺房之事怎能告诉姑母呢!”
这要是被皇后看见她绣成这样送人,以后肯定下令刘嬷嬷教她日
不知为何,柳吟忽然觉得这个太子人还是挺好……
“看什。”
猛地收回视线,她小脸上渐渐爬上抹微红,边认真写字,“……就是好奇太子哥哥怎今日这闲。”
说着,她忽然手松,狼毫瞬间落在桌上,整个人都往椅子上靠,小嘴嘟,“不写,写手都酸,又不是要考状元。”
看着那张抱怨小脸,小姑娘还娇气揉着纤细手腕,明明没有写几个字,就跟让她做什体力活样,秦砚眉间微蹙,抬手敲下她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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