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想再说柳家事,只要你问心无愧就好,这个江山不是朕,是历代先祖留下心血,希望你能明白。”他无奈道。
秦砚微微颔首,神色恭敬,“此事是定然。”
看他眼,皇帝还是摆摆手,“朕乏,你下去吧,去江南事尽快即可。”
“儿臣告退。”
退后几步,男人扫眼偌大内殿,径直出寝殿,外面依旧阴雨绵绵,许是看到人出来,门口王海立马躬身低下头。
颗,没它,还会有其他树起来,你明白,朕也明白,只是……”
他突然抬起头,目光厉,“你该清楚朕做这些是何意,你若还执迷不悟下去,那朕也只能告诉你,朕决不允许有影响朝廷平衡存在!”
眸光动,秦砚忽然对上那双狠厉视线,薄唇微启,“儿臣直谨记父皇教诲,自然不会让人影响自身决断。”
“朕有眼睛,从小到大,你第次与朕争执,居然是为个女人,你让朕如何信你?!”皇帝气又掩嘴咳嗽起来。
相视眼,男人神色严谨,半响,才正声道:“父皇做法儿臣不说,只是希望您能理解儿臣,但并不代表儿臣认可您做法,儿臣也不想看到还有下次。”
意味不明瞥他眼,秦砚随口道:“近日是谁给父皇侍疾。”
闻言,王海顿时恭声道:“回殿下,贵妃娘娘这几日身子不适,故而直都是皇后娘娘在侍疾。”
“你……你……”皇帝顿时粗眉皱,面上全是怒意,“你为个女人居然威胁朕!”
听着那粗重呼吸声,秦砚起身踱步来到桌上,重新倒上杯热茶,慢慢递给榻上人。
“这只是儿臣请求,父皇多心。”他神色平静。
接过那杯热茶,皇帝呼吸依旧粗重,边还在喘着气,如平衡朝廷样,他也曾想平衡各皇子势力,纵然立太子,开始也曾培养过其他皇子,可也不知道怎回事,竟是没有个人能和太子抗衡,反正都是自己儿子,他想着有个优秀储君也是个好事,便开始慢慢放权,但也不知从何开始,整个朝廷已经不在他掌控中,甚至些皇权也失去控制,他自然是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又无可奈何,其他儿子又扶不起,也只能任由对方渗透整个朝政,如今,哪怕他受伤不理朝政,整个朝廷竟然丝毫影响也没有,他也不知是可喜还是可悲。
但如若知道那个柳吟会是个祸害,当初他定不会让其嫁入东宫,若等自己驾崩,那柳家必定会趁势而上,个世家可以起起伏伏,但绝不可直昌盛,他如何能让这种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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