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骤然回神，被林鹤吓
跳，看着林鹤板着脸，又赶紧眼睛往题目上瞄。
沈安觉得今天这时间已经远远超过林鹤往常要休息
时间点，这绝对不是自己错觉。
沈安苦着脸做题，林鹤讲题时候开始太简洁，他根本听不懂，要讲两三遍，后来林鹤就慢慢理解沈安水平，尽量在往详细里讲。
沈安本来就跟不上课程进度
时间过去二十分钟，沈安小动作很多，桌子没有学校里宽敞，动不动就碰到林鹤胳膊肘，林鹤往自己这边挪几次，最后视线落在沈安试卷上，发现沈安竟然第题还是空白。
饶是林鹤对他成绩不好有过心理准备，也没想到能到此地步。
“这题，高都能做出来。”
沈安咬着嘴，有些脸热，还在那声音很小狡辩：“
以前高时候也会，也不知道怎
回事，就忘记，以前真会解……”
林鹤吐出来口气，把那张试卷又抽回来，然后把数学书给他：“你先看看课本，先把课本上题目例题看懂。”
沈安听到林鹤声音不高不低地回答，霎时间松口气。
但是紧接着林鹤就突然说道：“那就开始吧。”
沈安愣下：“什？什开始？”
林鹤皱眉，座位往旁边挪挪，示意沈安坐下：“开始学习啊，你不是说以后不拖班里后腿吗？”
“现在啊？”
“哦。”沈安接住他书本，林鹤书本很新，很整洁，翻开几页，里面有些随手列式子，除此之外什都没有，不像是沈安书本，笔记没见过，乱七八糟涂鸦倒是大片。
这晚，沈安看完例题，林鹤找出来单元小结，让他做题目，十道题对三道。
剩下七题林鹤看着他题题改对，沈安以为这就结束，结果林鹤又随手给出十题。
沈安这时候眼皮都已经开始有些打架，困意上涌。
林鹤巴掌拍在桌面上，皱眉道：“刚才才做过题目，只是换个数字，就又不会写！”
林鹤声音冷下来：“等明年吗！”
沈安正是有求于林鹤时候，也不敢推三阻四，麻利儿起身坐到林鹤旁边，有点儿底气不足地：“书都在学校里，忘记拿回来。”
还忘记拿回来，压根儿也没想着带回来吧。
林鹤抽出来张数学卷子，拍到沈安面前：“你先写写看看。”他只知道沈安成绩差，但是具体差到什地步，他是没留意过，应该说大多数人成绩他都不怎留意。
林鹤递给沈安只笔，坐在他旁边继续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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