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很奇怪,这重要事,前宗主竟也不和原身说声吗?
除此之
沈知弦深吸口气,想摔杯子,想想最近病弱人设,忍住,手抬起半,手指蜷,就倦倦懒懒地推开晏瑾手,故作虚弱道:“那不喝。”
晏瑾也并不逼他喝,将杯盏搁下,扶着他靠坐着软榻,迟疑瞬,“师尊,那日……”
——又来。
听这个开头,沈知弦就立刻知道下文——晏瑾想知道那天他见到幻影究竟是谁,他们又说些什。
说起来,以晏瑾冷淡性子,这回怎会这在意这事,几日来反复提起几回,虽然每次都被沈知弦不动声色地引开话题。
已经是晏瑾能弄到最好东西。
沈知弦知道这事儿时候,悠悠然叹声何必呢,然后就心安理得地躺上软榻,卷着小被子,晒着暖阳睡大觉。
……不得不说晏瑾平时闷不吭声,将他喜好摸得倒是很清楚,这些东西布置得都很合他心意。
这日午后,暖阳和煦,正是拥被而眠好时光。
四长老千叮万嘱他不可再操劳,静心休养,沈知弦没奈何,便只能对外说是要闭关。
告诉晏瑾幻影是前宗主倒不是大事,主要是那幻影说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他自己时半会都琢磨不透,实在不能说给还不知道和他是不是条心晏瑾听。
依幻影所言,就算原身得心疾,前宗主最看重也仍旧是原身,甚至扶持宋茗当宗主都只是暂缓之计,等原身心疾好,这位子仍是要宋茗还回来。
不过宋茗……
沈知弦垂垂眼睫,宋茗九成九是不愿意,他从未和沈知弦提起过信物和归还宗主之位事。
而依照记忆,原身也根本不知道前宗主和宋茗之间还有这个约定,甚至连信物是什都不知道。
实际上沈知弦现在每天都在懒洋洋地当咸鱼——他最近新宠是晏瑾特别上贡暖玉软榻,经常在那躺就是大半天,醒时看看书,看着看着倦,手里就捏着书卷,扯扯小被子,也就睡过去。
睡得朦朦胧胧时,手松松,书卷就往下掉,堪堪挨着地面时候被另只骨节分明手轻松接住,小心地搁在石桌上。
沈知弦半睡半醒间,倒也知道是晏瑾来。正巧有些口渴,他便眼也不睁地使唤人:“阿瑾,水……”
晏瑾顺从地替他斟水,扶着他坐起,将杯盏抵在他唇边,沈知弦毫无防备地饮口,顿时苦得整个人清醒过来:“水呢,不要这个。”
逆徒不为所动:“四长老说这个每日都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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