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和尚说得没错,谌洌就是个没有感情大冰块,活该他单身辈子。
少年腹诽着,正琢磨着怎装脚崴扮跌倒装可怜去近谌洌身,不远处黄沙忽然如海浪般翻滚起来,团红云似沙妖飞快地卷过来。
作为个“手无缚鸡之力”、“娇弱可怜”人,少年当机立断地就躲在谌洌身后,趁机想近他身。
然而还没等他成功实现这个目标,谌洌抬手,绯红如火长鞭唰地打在那团红云上,将它打个粉碎。
速度之快,仿佛就是眨
……
大漠深处。
月色朦胧,漫天黄沙迷人眼。羸弱少年拖着沉重步伐,艰难地跟上前面身子挺拔男人——是真沉重,脚个深深印。
他喘息着。风沙太大,他嘴唇有些干裂,隐隐作痛。眼见男人越走越远,少年不得已出声唤声:“等……等等……”
男人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只略略慢些,声色冰冷:“等出沙漠,你便自行离去罢。”
后来温师兄去,那夺舍半魔没压制,行事越发乖张,他没法子,只能暗自琢磨,守着那点儿微渺希望。
终于,他真正小师侄回来……
只可惜,温师兄再见不着这幕。
他伸手扶起沈知弦,欣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三人各自坐定。沈知弦真实经历听起来太匪夷所思,若非他是当事人亲身经历这切,他自已都难以相信。
在男人看不见地方,少年声音虚弱依旧,面上却沉稳得看不见丝担忧害怕:“你救,总该报答你……”
“不必。”
冰冷生硬两个字,不容置喙。
少年咬咬牙,忍住想上去,bao打他顿冲动——这人什毛病,好好路不走,非要来什大沙漠呢?
来大沙漠也就算,救他这个“虚弱娇怜”小美人,居然态度这冷漠!
他也不愿四长老担忧太多,便捡着轻松事儿略略解释番,只道是这趟下山,找着鲛鳞治好心疾,彻底将那夺舍半魔给驱走。
四长老问几句,确认他是真回来没事,先是舒口气,尔后又皱皱眉:“这说,你们是路同行,未曾分开过?”
沈知弦颔首:“大致是。”
四长老眉头皱得更深:“早段时间,兴起个流言,是关于晏瑾……说晏瑾在外头害死许多人。好几个小门派派人来闹几回。”
“是严深在捣鬼。”沈知弦沉神色,深吸口气,慎重道:“师叔,有件事,事关师尊,要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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