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人鱼医学院这种只针对于人鱼族群
特定专业，第
学期科目简单，很多考题对于人鱼来说是常识性，对于人类则完全是没听过没学习过。
斯悦能在这种专业里考满分，实在是令班里人鱼们感到惊奇，和不可置信。
过分程度相当于有人比人鱼自己还要
解人鱼。
群里七嘴八舌地热议起来。
[
酸。]
紧挨着就是斯悦分数。
98？
98！
“宝宝你考98……”程珏伸手摇摇还睡着斯悦，他边摇，边往上浏览着班里其他人分数，除斯悦，分数最高是学委，考96，所以这次随堂测验，斯悦分数是最高。
老师还在群里@斯悦：[斯悦同学应该是满分，扣掉两分是卷面成绩，斯悦同学期末考试也得注意下哦，要花时间练练字。]
拉回来。
他木然地接电话。
“凡西教授？您好，”江识意转身朝另个方向离开，与斯悦背道而驰，“白简想找您谈，您以为他加入后您在项目中还能多大自由度？科研人员应该将重心放在实验本身上……”-
随堂测练成绩在下午下课之前发到群里。
斯悦在打瞌睡，下雨天最适合打瞌睡。
[斯悦是不是们人鱼遗失在外明珠啊？]
[为什
能考满分？简答题也能考满分？他作弊？白简先生那有钱，给他准备个作弊神器什，也不是很难事情。]
[本人鱼倾向于他智商比较高。]
[这是随堂测验，又没提前通
程珏忍不住赞同地点点头，测验时候，他偷偷瞥几眼斯悦，做题速度飞快，字连成片，是真龙飞凤舞。
斯悦被他摇得烦，索性趴在桌子上，把脸朝向窗户外。
程珏：“……”
人鱼与人类在应试上面能力都是差不多，难度对等专业，排在前列人鱼人类数量般是对半开。
但是在其他人鱼所擅长领域专业中，几乎没有人类能考得过人鱼。
外面天色仿佛已经入夜，斯悦托着腮帮子，后脑勺靠在玻璃上，窗外天色笼罩下来，与教室内白炽灯撞在起，在他身上拉出道分明明暗分界线。
他睡觉时面无表情，五官显出不近人情疏离感。白简在他身上留下味道已经很淡。
程珏点击表格放大，名字顺序是人鱼在前，程珏在人鱼中按学号排在最后个，斯悦是他们班唯个人类，正好和程珏上下挨着。
程珏屏住呼吸，慢慢滑到显示分数那栏：82。！
算是擦着边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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