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清还没开始发挥作用，安小森无法说出话来。
上半身，他是安小森，今年二十五周岁，开
家小超市，人生最大
梦想是安小木这小兔崽子人鱼快点启蒙，整天在家打砸东
安小木趴在水箱上，满眼惊艳地“哇塞”声。
斯悦取出冷柜里血清，人鱼摆摆尾巴，将手臂探出来，斯悦将血清推进去。
安小木不是很明白这是在做什
，他好奇地看着斯悦动作。
直到人鱼转过身来。
安小木愣住。
安小木天真地问：“
哥在哪里？”
斯悦脚步微顿，面对张媗和人脸章鱼时他没有此时心情复杂。
张媗好歹已经是个成年人。
而安小木不足八岁，他以为安小森只是意外失踪，现在被研究所哥哥们找回来，他要带安小森回家。
隔离室感应门识别出斯悦身份，缓缓朝两边打开，斯悦按住安小木肩膀，在他跟前蹲下，将手里口罩慢慢给他戴上。
他们身体造成负面影响，回温后血清也无法给他们提供任何可以延长生命帮助。
“走吧。”斯悦低声对那小孩儿说道。
“叫安小木。”
“你长得真帅！”
安小木穿着帆布鞋，鞋帮发黄，但很干净，背着个鼓鼓囊囊书包，不知道装些什。
“安小森！！！”安小木大叫出声，他快要钻进水箱里去，眼睛瞪得更远，“你怎变成这副鬼样子！你怎变成人鱼？”
斯悦看眼手上资料。
安小森和安小木不是亲兄弟，安小木是安小森捡来，安小森是人类，而安小木是人鱼。
七八岁小人鱼，还没启蒙，安小森家里也不富裕，无父无母，这小孩儿估计天没亮就自己个人往这边赶。
“安小森，呜呜呜呜，你怎变成这个样子……”安小木知道这意味着什，他知道为什安小森不是出现在家里，而是在这个充满消毒水气味房间里。
“安小森现在和以前不样，你不要害怕。”
“他？”安小木眼睛写满不屑，“就他？怕他？”
隔离室内巨型水缸里是只人鱼？
是人鱼，它所有部位都快接近于透明，能看见鱼尾深层排列有序骨骼。血管。
很漂亮，客观来说，就是很漂亮，像水晶雕刻而成艺术品。
长得很可爱，圆圆张脸，眼睛也很大，和报告单上登记照里安小森有五六分相像。
“你是人鱼。”安小木昂着脸，突然说道。
“嗯。”
“你味道真好闻。”安小木小跑着跟在斯悦身后。
他们来到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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