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哪儿去?”
“感情深,口闷。感情浅,舔舔。杨大人,您说咱们感情是深是浅吧!”
杨士骧苦笑,这小子装傻还真装出水平出来!这些新鲜词儿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他忙按住徐凡手:“徐兄……徐兄!这酒不急,兄弟是为您那封信来。”
徐凡停住酒杯,笑吟吟看着杨士骧。杨士骧却目光沉沉,瞟眼坐在旁两个小丫头。
徐凡笑道:“没事儿,这是房里伺候人。先生有什话儿,尽管讲无碍。”
杨士骧轻叹声:“还不是为先生折搅动京华烟云?这练禁卫军已经是在所必行之事。直隶练新军,还不是直指李中堂之事?有新军则必裁北洋,而欲裁北洋,则必将李中堂调离直隶。李中堂并不惜此权位。然则苦心经营点北洋守国实力,则必然被朝中之敌摧折空!只是奇怪,先生此设计飞黄腾达,将不可限量……可是为什还要留信于,说事到绝处,只要找您,就可以轻轻化解呢?”
他目光炯炯:“士骧也鲁,曾不以先生信为然。不料近日京华风云,处处如先生信所言!北洋上下,如风雨飘摇也骤,先生如何有以教?”
说李鸿章不在乎这个天下督臣第直隶总督,北洋通商大臣。他苦心经营舰队,军队,矿山,官办企业……那才是真枉负他老师曾国藩给他“拼命做官”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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