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队在朝鲜土地上面平叛镇压,而没有经过朝鲜中枢z.府同意,也没有经过他这个全权宣慰钦差同意!这种事情发生,如果朝鲜向朝廷抗议,这大个帽子,违背不得在朝鲜动兵天津条约,完全得罪朝鲜这个唯藩国。就算是他,也得背着这个责任,说不定就得灰溜溜调离朝鲜!
悍然自己动手徐凡,这责任当然更重。不过这都不是他现在要考虑事情,首要事儿,是得赶紧回去安抚朝鲜王室!
再说,这平壤附近杀得是尸山血海,他千金之躯,怎能去冒险呢?
荣禄猛转身,狂乱挥手:“收拾东西,收拾东西,回头!回头!都他妈别傻站着!”手下人猛激灵,反应过来,顿时就乱纷纷开始牵马套车。屋子里面人都个个钻出来,傻呆呆不知道发生什事情。那眉目如画鸟相公还扭扭捏捏走到荣禄身边:“爷,乱什呢?您曲子还没听完……”
啪声,荣禄巴掌已经扇到他脸上:“老子没功夫听你嚎丧!”
不到小半个时辰功夫儿,大队已经收拾完毕。冒雨掉头就朝汉城方向走。荣禄此行为遮盖人们耳目,不让别人知道他离开汉城赶往平壤。特意挑汉城到平壤之间,条并不是主道荒僻官道。路也不是很好走,大雨接地连天下下来,土壤里雨水早就灌足。到处都是山洪水流冲下来,回去比起来时加倍难走。挣扎到下半夜,也不过才走四五里路。人人都是叫苦连天,觉得荣大帅这神经真是发得无谓。
到后来,荣禄在马车里也坐不住,披雨衣就站在外面大声催促他们快走。正走得跌跌撞撞时候儿,前面人突然大喊出声:“大人,您看!”
这边官道,正和平壤—开城—汉城主官道靠近些,两路之间,弯弯曲曲直隔着条不算太深峡谷。在对面,视线当中,就看到,bao雨之下,条弯弯曲曲火龙滚滚向前涌动。火光映照之下,能隐约看见是队队穿着西洋式军服士兵,但多拖着辫子。正是大清军队!
这支军队举着浸油火把,坚定而机械朝前涌动。每个人都扛着步枪,有人披着雨衣,有人干脆将湿透上衣脱下来,走得爽快些。队伍前后,都是军官模样人,没有个人骑马,只是走前走后鼓动着他们前进。军官身影也都摇摇晃晃,但是比起士兵负重丝毫不差。不少人还接过士兵步枪。
队伍两旁还有些骡马,这些牲口走起来都已经四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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