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气,整日就在官邸里面书空咄咄,饮酒舞剑,似乎拿定主意徐凡是要求他。
到最后,徐凡也知道,谭嗣同自己还是不能不见。今儿早起来,他就将自己收拾干净,个从人也不带,直奔谭嗣同独居小跨院儿。
才踏进院子,就看见谭嗣同套太极剑到收式,缓缓收剑之后,他似乎知道徐凡已经进来,头也不回就大声道:“传清,你可知道你大祸临头?”
徐凡正准备和他打招呼呢,听到他话儿就是怔,旋即就是笑。自己哪天不是在风刀霜剑里面过日子?无非就是淮系侵凌,朝廷忌惮之类。不过谭嗣同话头总要应酬两句:“复生,兄弟愚钝,不知道这祸从哪里来?”
谭嗣同猛转身,剑眉高挑,叠起两根手指冷笑声:“今日你再不找倾谈,决拍拍手就走。但是你今日这早就来,也不算晚。兄弟送你条门路,不仅保身保名,更能功盖社稷!传清,你肯不肯听说?相不相信兄弟!”
朝鲜天气很凉,徐凡心里更凉。真想掉头就走。这个憨书生,不会真帮自己个倒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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