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上下官兵,“明知时势,想马江前车,均战战兢兢。”
自己已经给邓世昌个最好上位机会,个名正言顺离开战场借口。但是他仍然要上舰!
看着徐凡伸出手来,邓世昌笑:“没有牺牲,就算苟全下来,留下种子,还称得上是海军?兄弟学是英国式海军,礁石与海洋原则,海军就是见敌必战,不计生死……今日能再见传清兄,已经大慰平生。
这真是雪中送炭!
看他们行礼,徐凡这次也不搀扶,冷冷道:“是为公事,不是为交情,这礼就不受……还有,有两个条件。这六营兵,不受丁军门节制,只是要请正卿兄你来管带,第二就是,这六营兵不远出野战,只是基地守备。答应这两点,六营兵正卿兄你就带走!”
这三营兵给邓世昌,再加上自己安排心腹军官节制。自然而然,就会在水师当中形成个势力,舰队丧失之后,就是几大海口中流砥柱之靠。邓世昌作为这六营兵统领,又是水师老人,还怕没有上位机会?他邓正卿上位,将来水师还不是大有可以收编余地?
转瞬之间,徐凡脑海当中已经转过无数盘算。六营兵如何抽调都算好,第镇抽调两个营为基干,再加上第二镇那些预备兵四个营,再怎都比新募练军强。自己再留意照应,未必没有守住几大海口机会!
邓世昌淡淡笑:“传清兄,第二个条件,替军门答应。你统兵将领,只是替水师协守基地,不会滥用去野战……你自己将领,还信不过?其他命令,让他们不必服从就是。只是第个条件……”
“怎?”
邓世昌脸上浮出最为安心笑容:“丁军门……已经将致远号还给。”
难道无论如何,还改变不邓世昌战死命运?徐凡猛站起:“正卿兄,你这是何必……这是给你个送死机会!难道你还以为,水师有在海上决胜机会?”
他句话如此诛心问出,几个水师军官对望眼,都是神色惨淡。北洋水师现在状况谁都心里清楚,十年不添船炮,眼看着曾经亚洲第海军渐渐破败。这年余过度使用,让军舰状况更加雪上加霜。琅威理去后,水师训练也渐渐跟不上。战事起,上至丁汝昌,下至水兵,谁都没有信心可言战胜!
真实历史上,经远舰管驾二副陈京莹家信中就曾吐露:“海战只操三成之权,盖日本战舰较多,中国只有北洋数舰可战,而南洋及各省差船,不特无操练,且船如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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