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船大姐们靠着船头尖叫,有个官儿可能脑子有点贵恙,队禁卫军上船,他飞快从船上后梢捏着鼻子就跳进秦淮河!捞起来时候,已经是满身黑泥,冻得半死不活,全身上下,只有双白眼仁在有气无力翻着。抓他禁卫军官兵好气又好笑骂这小子:“至于?不起摘顶子打屁股,犯得着寻死?有这胆气,跟咱们上前线杀鬼子不好?”
搜捕范围越来越大,才从水西门水关下船禁卫军后续部队,也陆续赶来帮忙。直到剪子巷那两江公务员高等会所方家人也被抓出来在地上蹲排又排时候。才有人想到要跑,可是几条路口早已堵死,连秦淮河下游都用小船横住,他们能朝哪里逃?各个卡子口,也蹲很不少人,都是脸晦气色。
当夜最佳选手应该颁发给扬州府现任同知。这位摇头大老爷,光着屁股从花船上窜下,左躲右闪,至少避开三队禁卫军,经过卡子时候,别人被拦下,他却加速冲刺,按住拦路拒马翻身腾越,又冲出去七八步,才被个南洋军官拦腰擒抱摔倒,那话儿在地上蹭掉层皮他却面不改色,只是摇头叹息:“官儿当得懒啦……不如从前……事情发吧?劫库银子捐这个官,老子也算享受几年,现在死,不冤!”
如此英雄,押他禁卫军官兵都忍不住高看眼!
折腾到下半夜,秦淮河畔乌烟瘴气场合才算扫荡遍。接着就是白斯文带着他江宁县佐杂手下来认人。他是附廓省城首县,最重要任务就是迎来送往办差伺候。合省*员,没有他不认识。他手底下佐杂,资历比他还老。吏部江南房档案,都没有这些佐杂们胸中装资料多。
白斯文也算豁出去,整个下半夜,才算大致梳理完落网这些家伙。不是大清官吏,只是出来玩朋友,算是误伤,溥仰亲自人赔两小银锞子,当即放人。
“赌钱就赌钱,至于赌身家?你小子本事太差,手里只抓着副鹅牌,还是闲家。瞧着庄家天门前关都是人牌,未必后关那副还比你差?还把房契押上去干嘛?回家剁手指戒赌吧……”
“嫖院子倒没啥,可是到底是她伺候你,还是你伺候她?把你小子拖出来,都马上风,撅半天才算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对你家媳妇儿也没这卖力啊!听哥话,回家对媳妇儿好点儿,还能多活两年……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溥仰腰把笔直站在禁卫军官兵放出个缺口前,放个人就唠叨几句。倒不是他闲得发霉,反正也没人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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