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快马飞也似
穿过江宁街头，直奔总督衙署而去。马蹄敲在青石板路上，蹄铁溅起点点火星。这骑快马飞也似直指督署门口，站在门口警卫都是徐凡亲兵营官兵，谁还不认得马上人就是大帅贴身戈什哈，亲兵营副营官陈德。
“大帅回署！”陈德骑在马上就大声传令。门口亲兵忙不迭迎上来，大帅回来得可真快！电报上面通知是十点到码头，坐马车回来，怎
也要打十二点以后
，这已经是徐凡省略切满清官场恭迎总督回署仪注，可是结果不过才个钟点，陈德就来通传！
陈德扣着鞍子下马，几个亲兵就过来接缰绳。还有个在门口值星亲兵营队官急得头上火星乱冒。
“大帅军令，他进出衙署，出行哪里，为不扰民，只许咱们提前半个钟点布置警跸，现在怎办？大帅到哪儿？
陈大人哇，您怎就不提前告诉咱们声儿？咱们误军务，挨军棍您可得帮说话！”
陈德瞪他眼：“大帅军令，警跸免，几十号弟兄侍卫着大帅骑马而来，飞快，任什也来不及，就算有人对大帅有什动作，仓促之间也布置不。这责任，替你担着……”
那队官松口大气，就又要掉头跑进衙署里面，集合队伍，恭迎大帅进入公廨里头。陈德又叫住他：“别朝督署公堂那里迎，大帅穿过去，直入内院！警跸事情，什都不用操办，就们几个贴身戈什哈卫着大帅就行，你赶紧调传骑，通知在江宁各位大人——可能就詹大人不在，不管是政务署，还是禁卫军，都传来督署开会，大帅去内院，再半点事情之后，就立刻赶来开会！”
听到徐凡破例回来就直入内宅，传那多人来开会还要他们等着。那队官神色顿时就变得古怪。陈德冷冷瞧他眼，看得那队官直打哆嗦。陈德也早就不是当初会友镖局那浑浊愣猛小趟子手，跟在徐凡身边这久，他偶像就是他们小舅子界翘楚李星，虽然他时不带兵，可是做派处处模仿李星久在野战部队磨练出来严肃整齐，雷厉风行风格，再加上做事情以身作则，至少在亲兵营里头，任劳任怨，刻意严肃警惕陈德，还有胆大包天，对徐凡忠心耿耿溥仰，声望很是不错，指挥底下人也都服气。
陈德不吭声摘下军帽夹在胳膊底下，就朝内宅走去。和那队官擦身而过时候儿，只是低声交代句：“跟过来！和说说，大帅不在这几天，内宅里头到底出什事情？”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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