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中平扬手止住他说话,低声冷淡道:“这又和们有什关系?就算是徐凡亲临,他也再没有阻挡们行事道理!他正在等着
子几人会儿就到庄子南头小院,推门而入,直奔东面厢房。推开房门,阎书勤正脱得精赤条条缩在炕上呼呼大睡。炕脚堆着这位尊者衣服,腰带搭在衣服堆上面,却不是香教八卦图案红腰带,却是条梅红绸腰带,带角还可以当汗巾使。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婊子那儿摸错。
韩老爷子眼神当中怒气闪即逝,站在门口重重咳嗽声:“阎尊者,老头子来!为何还高卧不起?”
老爷子这个时候嗓门儿好大,阎书勤被惊动,哼哼着睁开眼睛定定神,这才翻身坐起:“老爷子,您来啦!什辰光?延庆跑这趟,真累得不浅!”
这个时候韩老爷子脸上却堆起笑容,指着那条梅红腰带笑道:“不急,不急……看来这次延庆之行,阎尊者也不是毫无所得,也多个红粉知己?”
阎书勤看眼,大咧咧道:“啥知己?高碑店婊子,长得不咋地,但是倒是身好白肉,能折腾……说起来刘大侉子他们招待得倒是不错,延庆县城接风,路上陪着他们这个标入营,穿县过镇,到晚上就是吃喝,咱们去人,不管老还是丑,总能摊上个局陪着……风里雨里传香二十年,也就是这些日子过得舒坦点儿!”
韩中平脸上神色不动:“延庆标可用?”
阎书勤笑道:“老爷子,你们里香堂不是也有人跟着?转得那叫勤快!恨不得连人家茅房都去瞅眼……您还不早就得到消息?这个标还真是得用,千五百壮棒小伙子。个叫葛起泰是刘大侉子副手,嚯,好个活张飞!什样大阵,这样汉子也能冲个七进八出!刘大侉子和这葛起泰都拍胸脯,说管他妈二皇上是圆是扁,他们靠着谁才起来这心里都有数,只要姓阎句话,水里火里,皱皱眉头是小妈养!”
韩中平静静听着,突然插言道:“……不是还有个姓项副手?”
阎书勤摇摇头:“没见着,说是这家伙觉得在延庆标是外人,说不上话,没味道。干脆回河南老家传香去……老爷子,您抬步退退,这就起来……”他伸个懒腰,舒服呻吟声:“睡得真他妈舒坦!”
韩中平笑着和直没吭声站在他背后章渝退出门外。章渝这才低声道:“姓项有问题,底下人报上来东西看,说延庆标不少制度,还有操练样子,都有禁卫军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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