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轲头疼,嗓子也疼,他浑身烫得厉害,“等会自己吃药,你去公司吧。”
他没有力气去生傅斯冕气,不过估计人家也不在乎自己生不生气,想到昨天晚上面无表情,眼神幽深阴暗傅斯冕,周时轲忍不住打个寒战。
他当时甚至产生种自己可能会死在傅斯冕手里错觉。
可现在傅斯冕神情温和,动作轻柔,又将周时轲哄得晕头转向。
周时轲跟傅斯冕说没几句话,头歪就睡过去。
直站在门口看着傅斯冕觉察出情况不对,他抬脚走过去,低头看着周时轲,“你在找什?”
周时轲听着傅斯冕说话都已经有回应,他抬起头,“什?”
傅斯冕看见周时轲烧得通红脸。
心头跳。
他蹲下来,用手背贴在周时轲额头上,烫得令人心惊。
江城现在本来就是在降温,周时轲穿得也少,被傅斯冕用冷水这浇,当晚就发起高烧。
他躺在客房里,本来还想伤春悲秋番,再叹息自己感情路之坎坷,但身体明显不同意,起先他是觉得冷,头重脚轻地从床上起来打开空调制热,到早上四五点时候,他体温升起来。
体内像是烧堆火,烧干身体水分,周时轲口干舌燥,翻来覆去,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以为是自己空调温度打得太高。
没人管他死活。
周时轲就这迷迷糊糊地烧到早上九点多,实在是扛不住,发现不对劲,艰难下床想去客厅找温度计。
傅斯冕在房间里守着他,看体温计,体
周时轲也正好找到体温计,他看眼水银在35度以下,直接塞到胳肢窝,因为没力气,他就坐在地上等着结果出来。
“哥,你去上班吧。”周时轲睁开眼睛,无精打采地说道。
傅斯冕看着对方,没说话,直接拦腰把人打横抱起来。
周时轲脑子顿时闷闷地开始疼,整个人都产生种下坠感。
“今天不去公司。”傅斯冕脱外套,把被子给周时轲盖上,又仔细捻紧。
结果开门就撞上正要出门去上班傅斯冕。
今天气温定是又降,傅斯冕穿比平时要厚实呢子衣,还是白色,死白死白白颜色,显得傅斯冕整个人气息越发冷淡疏离。
周时轲本来想多欣赏会儿,但实在是没力气,他晕晕乎乎地在电视机下边抽屉翻找体温计,体温计买直没机会用过,是在这个位置。
蹲会儿,体温计没找到,周时轲索性坐在地上找。
抽屉里东西被他全部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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