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旬拒绝住酒店拒绝逛商场拒绝切活动,他拎着行李箱,即使江城乌云密闭他也戴着墨镜,露出尖又秀气下巴。
“要去你家。”
周时轲去机场接人,开是他自己大学时候买辆奔驰,周时旬站在机场出口,扎眼得要命。
绿色长大衣,身量修长,戴着墨镜,脸部线条和周时轲有几分像,不过他要更加柔和秀美点,像是刚从秀场出来。
他看见周时轲第眼,愣很久,然后上来就质问,“你怎瘦成这样?”
想到这六年,他就觉得身体出现个巨大豁口,冷风贯穿这个豁口,冻住全身血液,死期将临。
傅斯冕俯身吻男生后颈,察觉到周时轲身体明显僵。
“你还在生气?”傅斯冕低声不解地问。
半晌,周时轲语气冷淡地开口,“要睡,你可以出去吗?”
傅斯冕手从周时轲肩上慢慢滑下来,阿轲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过话。
傅斯冕回来时候,周时轲在客房里已经睡着,他身上有淡淡酒气,轻轻推开客房门,他蹲到床边,借着渗透进来路灯灯光看着周时轲。
周时轲这几天本身就觉浅,容易被惊醒,他睁开眼睛,眼底片清明,张张嘴,习惯性地想要叫哥,但是硬生生忍回去。
“阿轲,别生气。”傅斯冕低声说,“给你道歉。”
周时轲愣住。
记忆里,这是傅斯冕第次向他主动低头。
周时轲摸摸自己脸,“先上车吧,外面冷。”
周时旬从上车起那张嘴便直没停过,虽然自己弟弟看起来还是那帅,可是直觉告诉他,阿轲过得不好。
直到进入小区,他脸色才变得好看点,住地方起码没什问
良久,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周时轲会儿,转身出去。
确定傅斯冕走后,周时轲慢慢将身体蜷缩起来,他呼吸压得很浅,半耷着眸子,像是睡着,又像是还醒着-
第二天中午,周时轲接到周时旬电话。
“你住哪儿?到江城。”
“……”
时间,他想哭,又想笑。
是担心自己坏他生意吗?他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将傅斯冕想得如往常样,傅斯冕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仅仅冷淡与不懂表达青年,他被腐蚀,也或许,这才是他本来样子。
“嗯,”周时轲闭上眼睛,装作很困样子,“好困,要睡觉。”
周时轲翻个身,背对着傅斯冕。
他仅能维持表面以及短暂平静,对上傅斯冕,就感觉快要全线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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