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什都没能给周时轲。
到底是谁施舍谁呢?
明明是阿轲不嫌弃他冷漠又乏味性格,义无反顾地热爱他,他身边人,尊重他,忌惮他,畏惧他,无外乎是因为他姓傅,可阿轲,在江城时候,那多人喜欢他。
是阿轲施舍他啊。
但这切,傅斯冕都有种快要流失、将要抓不住无措感,他祈求原谅,威胁,这些
富有,但乏味。
不至于人生都是灰色而周时轲就是那束光,那太扯,谁离谁都不会死。
可周时轲出现,却实实在在地让傅斯冕开始期待每天。
周时轲不是光,他是傅斯冕希望和支撑。
所以即使分手,傅斯冕依旧能正常生活,他只是又变成没遇见周时轲之前样子,每天计划精准到分秒,如果开始周时轲就未曾出现过,他依旧会帆风顺,依旧还是众星捧月傅氏继承人。
“哥,爱你,希望你也爱。”
“哥,你说你爱啊。”
“说你爱。”
周时轲那时候,是多满含希望地卑微祈求被他爱并成为他所爱啊。
他冷漠和周时轲热烈交织在起,像把钝刀子发狠地割着青年骨骼和神经,自身体深处传来股痉挛般疼痛,刹那,瞬间,竟然产生五脏六腑都被撕裂开感觉。
这半年画面混合着两人在起时候相处混杂在起,帧帧地在傅斯冕脑海里回放,实际上已经循环播放很长段时间。
他此刻不觉得痛彻心扉,不觉得苦不堪言,只觉得没意思,没有周时轲,傅斯冕连活着都开始觉得没劲,失去意义。
周时轲离开,抽走傅斯冕身上残存人气和活力。
情和爱在人世间确不是稀罕物,它随处可见,周时轲才是,周时轲于傅斯冕,是可遇不可求宝藏。
现在想来,他过去为数不过真实快乐,都是周时轲给他。
傅斯冕只是皱皱眉,那种不适感令他在沙发旁边驻足良久,从回忆中抽出思绪,他走过去将杂志拿起来,翻几页,放进旁书架里。
酒柜上摆满酒,红白,国内外各大品牌酒厂,傅斯冕随便开瓶,他垂着眼,神色冷淡,不见白天在公司里时候温和。
红色酒液顺着玻璃杯壁淌进杯底,傅斯冕靠在酒柜上,直重复着倒酒然后再口饮尽动作。
眼里不见任何醉意。
傅斯冕从高中起,便和傅贤起出入各种正式或者非正式场合,他与学校里人格格不入,他人生便是眼可以看见尽头那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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