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页页往后翻着,却在翻到某页时候忽然顿住。
这张不是打印,也没有像之前稿子作那多记号,是手写几行字。
——喜欢傅斯冕,比喜欢自己还要喜欢他,家里问为什不回去,不敢说出他存在,哥他,好像不太喜欢,那样话,定也不愿意见家人。
他定不知道,他认认真真写作业时候样子最令人心动,对,还有每次做志愿活动时候,他都好认真!如果他喜欢也能那认真就好……
不过觉得,他应该也是有点喜欢
赵盱眼眶热,“您没事就好。”
赵盱将手表递给傅斯冕,然后说“去开车,傅总您去门口等”转身就跑。
外面街上已经安静下来,冷空气过去,现在即使是晚上,也不会觉得太冷。
路灯影影绰绰地穿过树叶落在地面,没有光照地方,像蛰伏着什东西。
赵盱把人送到家里。
冕人,自然也是惹不起。
“去让别医生过来。”林治晔笑笑说道。
赵盱追上去,拉住他,咬牙切齿道:“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傅总面前,也不要去找阿轲麻烦。”
林治晔嘴角僵下,他忍着那翻涌血气,“还没那蠢。”
心内科那边很快就派来另外名医生。
傅斯冕上楼,进门之后视线落在柜子上那厚厚沓纸上,那是周时轲以前写稿子,他找傅斯冕要过,但傅斯冕直没有给他。
傅斯冕其实不太懂作词作曲这些,所以也直没有认真去看过听过。
当时阿轲问他“哥,你听过歌吗?”,他说“听过”,其实阿轲心里直都有答案,直以来不过都是他自己在自以为是而已,自以为骗得过阿轲。
每张纸上都用不同颜色笔做记号,有用直线,有用波浪线,看得出来它主人涂写得很认真。
傅斯冕垂着眼,身形在偌大客厅映衬下,隐隐透露着股悲戚。
给出诊断和治疗方案跟急诊科差不多,说输完液就可以回家。
这输,就输到半夜。
赵盱坐在抢救室外面抱着手臂打瞌睡,急诊就没断过病人,会儿送来个断手,会儿送来个喝农药,赵盱睡觉做梦都梦见自己躺在床上被推进来满身是血。
他睡完场,身后抢救室门正好打开,赵盱扭头去看,人还没清醒,但身体已经做出反应,他立马站起来,迎过去,小心翼翼问道:“傅总,您现在感觉怎样?”
傅斯冕看见赵盱满脸憔悴,顿顿,“你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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