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大姐姐还和爸妈夸你现在自力更生,你刚刚输多少?”
周时轲竖起手指,“点点。”
杨上臣:“……”
到快凌晨时候,他们几个才算玩够喝够,周时轲头有些晕,代驾已经找好,他从后门摸出去,还没出那个门,就阵尿意来袭。
“想尿尿。”周时轲茫然扭头,后头杨上臣他们还没跟上来,他仰起头,片雪花就落进他眼睛里,好凉,他忍不住闭上眼睛。
。”
周时轲咳嗽声,杨上臣抬手就给方卡下,“这话不能随便拿出来说。”
周时轲继续玩牌,他心情真算不上好,只能说是轻松,卸掉切负担和梗在心头在意那些东西之后,心间陡然就亮堂起来。
不过从那天过后,傅斯冕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不计较,可傅斯冕可能,说不定,不会回来。
四下寂静无声,周时轲喝多,边往回走就边准备要把拉链拉下来。
双温凉手握住周时轲手,制止他。
身后出现人,淡淡小苍兰味道,身从雪天里闯进来冰冷气息,他嗓音低沉,带着些许笑意,“阿轲,这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滋小傅脸上
可周时轲却觉得,可以等到,实在不行,再主动次,也不亏。
他以前心里总是不踏实,觉得傅斯冕若即若离,可现在还没和好,他竟然都相信傅斯冕不会让他失望。
今天是小年。
外头雪下得特别大。
周时轲直在输,杨上臣都赢得不好意思,他把酒瓶推到周时轲跟前,“再输喝酒算,别把你那点血汗钱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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