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怎?”
“他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后来听说方慕就疯,他那时候还想找记者曝光徐渡铭,但是方面他精神不正常谁会轻易相信个精神病说话,再加上那时候徐渡铭已经回到徐家,没人敢管方慕事。”罗宴说到后面也越是声音小,毕竟徐家确实不是普通小门小户,方慕这样遭遇说惨是惨,但是这个世界上受到不公平对待人,遭遇过惨事人太多。
徐渡铭现在位高权重,手里握着徐家庞大商业资本,谁会为他早年做过这样件事触他霉头呢。
“那句话怎说来着,剑谱第卷,先斩意中人?”罗宴看着藏揽柏完全变脸色,有些着急胡言乱语起来:“现在知晓这些事时候也知道方慕可怜,你真想好好和他在块,你就多拿点钱养着他就完
手里吧。”
不过这位徐渡铭在手握资本之后就没再拍过片子,可能是不如他做老板来得赚钱,在娱乐圈现在知道他七八年前还做过导演都少之少。
电光石火之间,藏揽柏突然想起什被自己忽略掉细节,罗宴总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来这个人,眼前浮现些色彩冲击很强画面。
《镜第三重》方遇慕主演电影,是徐渡铭导片子。
“他和方慕?”藏揽柏蹙眉问出。
罗宴也不再遮遮掩掩股脑说出来:“他和方慕,从初中就认识,高中同学,高中毕业之后就在起,后来上所电影学院谈六年,徐渡铭早年时候拍片子你也看到,很冷门文艺片,而且画面台词太云里雾里,几乎是拍什赔什。后来他实在是拉不到投资,加上欠屁股债,他被逼急最后把方慕推出去卖。”
“什叫把方慕推出去卖?”
罗宴似乎是也极为不齿徐渡铭这样举动:“还能是什啊,方慕长什样你也看到,又没身份没背景,从出道就跟着徐渡铭混,出去跟投资人聚会,面对些想要潜规则他,徐渡铭开始还阻拦不愿意,后来把方慕推出去卖回,电影投资事就顺利解决,回生二回熟,人走捷径走多戒不掉,况且……”
“况且付出代价又不是他,这样本万利事情,他怕是越做越顺手。”藏揽柏眼神变得幽暗。
“可不是吗,徐渡铭早前受刁难搓磨太多,顶着不被认同私生子身份,又在事业上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性格那时候就有些愤世嫉俗,做事特别极端。听说方慕时候不愿意,结果他把他……”罗宴说到这里甚至有些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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