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有时间过来?”罗宴将手里的一箱苹果汁放到桌面上,将袖子夸张地卷起来,又走到沙发那里,站到藏揽柏面前,将身上的小挎
“你怎么上眼皮下眼皮打起来架了!”
“喂,你就不好奇吗,这可是藏揽柏的情史哎!你到底对他是不是真心的啊!”
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方慕差点儿真的睡着,但是好在罗宴孜孜不倦的聒噪,使得他并没能真正的陷入睡眠。
两人进门,罗宴在他后面抱着一脸怨气地抱着美味苹果汁。
客厅的门刚一推开,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吓了两人一大跳。
顾自地在说:“方慕,我知道你很可怜,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也不是说反对谁帮助你,但是谈恋爱和同情是两回事,藏揽柏自己就够……”罗宴指了指脑袋的位置,没有过于直白地讲。
“再拖着一个你,谁知道你们以后要再做出来什么丧失理智的事?”
在地下拍卖场两人刺上徐渡铭的场面显然是给了罗宴很大的刺激。
“而且吧,我和李恩诗,就是他师姐,我们都以为他早晚有一天还会和江晟在一起。”
“江晟?”
“藏揽柏!?”
不过是隔了三四日没见,藏揽柏周身的气质却悄无声息地发生了一些改变。
他身着一套银灰色的西装,手上戴着两枚戒指,西装外套的胸前还坠着两道金属挂链。
配上那张堪称绝色的容貌,整个人显出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华丽感。
“慕慕,你们好晚才回来。”藏揽柏听到动静,坐在沙发上转过头去,他身后的长发顺着他的动作,有几缕发丝滑倒了脸侧。
“嗯,他的初恋,在一起了四年多呢,而且当初分开也不是感情原因,是因为江晟他家里反对,而且他们那个时候年纪轻,江晟尚没有能力去和他的家庭做抗争,藏揽柏那时候跟他分开之后才开始两年换了三任的,要用我的话来说,后面那些都是些小打小闹,江晟才是他的正宫。”
罗宴跟为藏揽柏选对象的老妈子似的:“江晟从他之后就没和别人在一起过,而且这些年也都从我这里打听他的消息,但是因为自己还没有能力站出来和藏揽柏在一起,于是苦苦忍耐多年,做到了不打扰。不管是人品,性格,家世……”
方慕倒是还不知,原来藏揽柏的朋友包括他那位初恋都有可能在以为他们之间会出现一些破镜重圆的戏码,什么年少之时无力抵抗世俗,如今掌管权力归来重夺所爱之类的。
方慕盯着前方的霓虹灯,坐在驾驶位置的罗宴的声音越飘越远了。
“还有没有一点尊重了,我这跟你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