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太有钱
怎
办？
……
赏南看见，最早
条搜索记录是：和男朋友起睡觉可以不穿衣服吗？
房间里赏南耳朵贴在门上，在外面没有说话声以后，他蹑手蹑脚坐到电脑前。
赏南睡觉轻，虞知白出去他就醒。
[14:现在纸人好平和啊。]
赏南打开电脑，这是医院电脑，自动连接医院网络，也没有密码，谁都能使用，而刚刚虞知白使用过，网页明晃晃地挂在桌面上。
搜索词条还留在搜索框里：送男朋友礼物应该送些什？
什。”
虞昌月：“……”
良久沉默盘桓在病房里，虞昌月用好大会儿才忍住不骂人，她现在精神头好，说话中气都足许多，但看着虞知白情绪有些低落样子，虞昌月还是没能忍心。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或者是，虞知白在那场车祸中幸存下来，那他长到十八岁，是不是也会这优秀，也会遇到类似苦恼。
虞昌月这样想着，唤声小虞，虞知白本能地抬起头看着她。其实，在过去这漫长时间里，虞昌月从将虞知白纸人扎出来起，就没有再叫过小虞。
虞知白在电脑前坐很久，应该不止这条内容，赏南拖动鼠标，点开历史记录。
果然还有其他-
玫瑰花可以送给男生吗？-
应该什时候送礼物？-
什时候可以接吻？-
“小虞，你不需要知道他在想什，你只要是真心，他会感受到，真心就能换来真心。”虞昌月语重心长。
虞知白能遇到赏南，完全是虞昌月没料到，她让虞知白提前准备承载怨恨容器，她希望虞知白可以像个人类样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过完这生，至于死后，谁发现他是纸人，这都是死后事情，不用在意。
她从来没想过，虞知白会遇到喜欢人，而比这荒谬是，会有人在知道虞知白真实身份之后没有大惊失色地逃离。
她甚至不敢想，如果有天，赏南那孩子不要虞知白，虞知白会做出些什来。
虞知白坐在虞昌月病床前久久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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