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捏着勺子,“你去做什?”
“哦,”虞知白答道,“去把它们几个吃掉。”
赏南:“……”
虞知白很快就从房间里出来,赏南没什胃口,嗓子疼,吞咽时很难受,他只吃几口,便同虞知白说话,“们过几天去接外婆过年吧,快除夕。”
“好。”他眼神幽幽地看着赏南,很自然地咽口唾沫。
半天没听见回应,他才知道虞知白不在,可被子却被人轻轻撑起来,是小纸片人,好几只,它们把被子掀开,抱着赏南手机给他看。
下午两点!
赏南艰难地起身,每动下都会倒抽口凉气,不得已,他向14求助。
[14:早说啊,五十万积分。]
至此,赏南已经在14这里欠百万积分。
,柔和得甚至显露出种淡淡神性。
它近乎虔诚地捧着赏南脸,弯下腰来,个温柔至极吻就印在赏南眉心处。
疼痛身体各处袭来,指尖,头发丝,每个毛孔,赏南不知道和其他人感受是否也是这样,外面雷声轰隆,像是当面直接劈开赏南,疼痛中又含着几分涅槃般淋漓尽致痛快。
室内温度开始升高,混沌呼吸克制又隐忍,窗户玻璃上被蒙层朦胧白雾,积攒到定程度时,从最顶上,水珠粒粒滚落。
赏南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他累得扭头都觉得费劲,柔软枕头早就被虞知白抽走,放在别处,赏南侧着脸,看见两只小纸片人拼命地按着自己手腕。
初开荤纸人,食髓知味,
但身体确舒服很多,至少不影响穿衣洗漱和走路。
洗手间里,赏南看见自己锁骨上那块蝴蝶形状疤痕颜色又变得鲜艳,就猜到,定是虞知白又仔仔细细地咬遍。
被张苟咬是逼不得已,虞知白连张苟都很厌恶,以至于要重新咬遍。
赏南面无表情地刷牙,洗脸,厨房里,虞知白在熬粥,他在网页上搜索过,现在这个时候赏南,得喝粥。
看见赏南走出来,虞知白盛着粥出来,还做两碟子小菜,他让赏南吃饭,自己往卧室去。
“……”难怪他觉得自己像待宰只羊,原来纸片子帮手这多呢。
“滚。”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他话音刚落,嘴便被捂住,没有眼球纸人唇色殷红,“南南,乖点。”它声音竟然也嘶哑得过分。
赏南不知道这夜是怎过去,他只知道再度睁眼时,外面天光大亮,而他连抬手力气都没有,掀开被子都困难。
“几点?”他以为虞知白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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