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陆及捏
捏他
脸，却松开赏南，往后退两步，给赏南留出空间，得以正常呼吸。
“没。”
陆及将手插到裤子口袋里，笑声，赏南不知道他在笑
骷髅没有韧带也没有血肉，它动作时，骨骼扭动和摩擦会发出轻微声音，在宁静客厅里，哪怕是白日，也显得有些怪异。
还好，陆及只是露出
只手臂。
“那你，爱
？”陆及微微歪下头，温柔地笑起来，他坦然自若，从容淡定，丝毫看不出来有什
暧昧神色。
但爱这个字眼本身就极为暧昧。
家国之间要靠人性底线和原则才能谈爱，亲人之间则靠血缘谈爱，他和陆及之间靠什呢？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道。
赏南傻眼，因为陆及平时不会这不给人面子。
陆及俯下身，他比赏南高很多，俯下身才能平视赏南，赏南看着对方温柔得像汪泉水眸子，说不出太伤人话来。
直到他感觉到陆及手指攀上他脸，不是人手指，没有温度，也没有皮与肉，森白指骨在日光底下显出冰块样凉意。
它今天穿是短袖，手臂长骨也露出来，赏南垂眼扫眼，抬起眼来，“哥？”
赏南听见后，眸子微微扩开，他打算开口，却发现自己还没想好要怎回答，于是开口只发出声短促又奇怪气音，就像本来在空中飘飘荡肥皂泡“嗒”声炸开时发出声音。
在思考和等待过程中，赏南耳朵慢慢变红，他眼神把客厅里每样物件都看个遍，最后才回到陆及脸上，他脸虽然没有红，但已经烫得快要化掉。因为他能感受到陆及指骨在自己脸上温度越来越凉，越来越凉，骷髅温度不会变，那在变化定是自己。
“你是哥，是最重要人，当然……当然爱你。”赏南只能这样回答，他不会以为陆及对自己产生除兄弟以外感情，陆及这种看遍世态炎凉活过六次人，怎会和自己谈情啊爱。
“还有呢？”陆及虽然还在笑着，但笑意明显淡许多。
“恩…恩人。”赏南继续磕磕巴巴地作答。
“小南，说生日快乐。”陆及指骨轻轻碰碰赏南睫毛。
受到刺激睫毛止不住颤抖，赏南没意识到自己声音也在抖，“生日快乐。”他不是害怕陆及，这是身体面临危险事物时，下意识产生种反应。
陆及失笑，“你怕什？怕？”
陆及手指掐着赏南下巴，“小南不许怕。”
赏南咬着后槽牙，“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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