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先去把剩下龙虾吃完。”不管怎样,吃在童喜眼中永远最重要。
赏南看着屋子里空处,时间也觉得怪怪,江鲫有些太粘人。
但这对他而言其实还不错,那样话,会更加容易拯救。
虽然到目前为止,黑化值就下降10个点。
“吃完后把碗收,然后记得刷牙关灯,然后睡觉,明天要早起。”赏南挨顿打,不打算再强撑病体去刷题,他没等童喜回答,回到房间把自己摔倒床上,睡衣还抓在手里。
赏南疼得头皮发麻,时间也没分心去分辨童喜嗓音正常与否,他手臂撑着墙,额头贴着手臂,疼出脑门汗,“喜仔你能轻点吗?”
童喜没做声,手下力道却轻许多。
“谁知道你软成这样嘛。”
身后人不知道嘀咕句什,赏南脑子正在嗡嗡叫,就没听清,“你说什?”
“没什。”童喜说。
向来积极,搞得它自己就是主脑样。
因为受伤,活动不便,赏南洗澡时间比平时长倍。
他拉开洗手间门时,正好听见童喜在客厅大喊,“你怎又用身体?难怪吃饭跟没吃样!”
赏南站在客厅里,看见童喜正站在玄关处捶墙,手里拎着药店塑料袋。
看见赏南,他停下动作,拎着药走过来,“江鲫去买,都不知道你受伤,真该死啊。”
把脸在枕头里埋会儿,他抬起头来,将头扭向侧,口气还没喘完,就差点
煎熬几分钟,药终于上好,赏南后背全是药油,他拎着睡衣,打算等会再穿,免得把衣服弄脏。
而童喜在后面握着药油瓶子,看着自己满是药油手掌,嚎叫道:“江鲫草你大爷!”
赏南愣,“不是你给上药吗?”
童喜,bao躁地拧紧药油盖子,“不是,是鬼。”
赏南:“……”
“不过他是花钱买,四舍五入就是买。”童喜把手里药塞到赏南怀里,还没等赏南搂住,他又拿回去,“你自己能上不?帮你算。”同性之间也没太多讲究。
赏南直接把T恤从头上扒下来,背对着童喜,“轻点。”
“靠,怎打成这样?江鲫真该把他们都给狠狠啃遍。”童喜暂时忘满嘴是血恶心。
童喜只说这句话,之后就个字都没再说,点儿声音都没发出。
可能是因为屋子里冷气打得很足,童喜手很凉,沾着药油按在皮肤上时候,凉得赏南个激灵。”医生说要使劲揉才好得快。”童喜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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