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江鲫回答完之后,很自然地就伸手去抓赏南揣在兜里手,赏南把手在口袋里捂得暖烘烘,而江鲫手是凉,他本来就不是人,死过人哪有什体温,不管他附身在谁身上,那人体温都会立马降低,“之前放学也是走这条路。”
赏南手指很快就变得和江鲫手样冰冰凉,不过尚且还在能接受范围内,“你什时候跑到挂件上啊?”
“你每天上学时候,都在上面啊。”江鲫模仿着赏南语气,“不然
“还有,生日快乐。”她朝童喜说道。
赏南看童喜眼,后者脸红得跟猴屁股似,倪婷都走得没影,他还动不动。
“走。”赏南说道。
达尔市秋冬向来凛冽,不给任何人留情面,说入秋便入秋,说入冬便入冬,不会留点准备时间给你。
赏南把手揣进外套口袋里,额前刘海被吹得扬起来。
从洗手间出去,那个闹事青年已经被压在地上,纹身哥也满脸恨意地看着童喜,童喜打个寒战,看见赏南时候,他立马往赏南身后躲,“他眼神好可怕。”
赏南手里轻轻攥着毛绒挂件,他书包拎在手里,看眼纹身哥,望着那几个警察,“如果没事话,们可以回去吗?”
“要做个笔录,然后把你们父母联系方式留下,”警察看眼童喜,“对,你这还得做个伤情鉴定。”
熬到凌晨点多,他们个才从派出所出来,个个都是灰头土脸,熬得脸都缩水,眼睛也凹进去。
童喜看看黑漆漆四周,提议道:“要不,们找地方去吃个早餐?”
他本来以为童喜会在回家路上大谈特谈事后感,结果直到倪婷转身进小区,他都是个声不吭状态。
影子在路灯底下会儿长,会儿短,会儿消失不见。
“童喜?”赏南叫对方声,在对方眼里看见葱葱树影,“江鲫……”发现异常瞬间,赏南攥紧手里毛绒挂件。
江鲫回头看着身后,路灯洒在他和赏南走过路上,像提前入冬,提前在路上撒层皑皑白雪。
赏南和他起回头,“怎?”
“现在这个时间,哪来早餐啊?”倪婷说,“太困,要先回去睡觉。”
童喜正要点头,赏南在后边掐把,“和童喜送你回去。”
倪婷笑开来,“好。”
路上没什车,送倪婷回去也就步行二十多分钟。
到小区门口,倪婷转身过来,“谢谢你们送回家,你们也快回去吧,童喜你回家记得擦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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