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很快就到,赏南从地上拎起书包,甩到肩上,镜头摇到他脸上,他几乎不需要调整时间。
“带啊,不也是你给装?”
孟冬眼睛血红,太阳底下,他脸色并不算好看,他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松开李岩手,“去吧,好好考试。”
“那进去,晚上想吃油焖大虾,你做好等回来。”李岩兴奋异常,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孟冬神色不对劲。
回去后孟冬,整理衣服和生活用品,李岩和他唯合照放在床头柜上,他没放进行李袋,看不见话,估计也不会想念得太厉害。
孟冬在沙发上,从清晨坐到下午,他背像已是垂暮之年老人般佝偻着,凄清落寞,但他实际上是痛不欲生,他低头看着自己腿,年纪大便算,如今竟成残疾。
不会出任何问题,“考完早点回来。”
李岩现在满心都是以后和孟冬快乐生活景象,他脸上还有着没有痊愈伤,但他朝气蓬勃,青春洋溢,进考场都是跑着去。
旁边也站着学生家长,脸担心和希冀,阿姨看看孟冬,“你家孩子成绩怎样啊?”
“挺好。”孟冬说。
“你可真是用心家长啊,带着伤还送孩子来考场。”
在李岩开始考最后科时,孟冬走进厨房,给李岩做饭,他做满满桌子菜,银行卡和密码都放在饭桌上,他也没给李岩留下只言片语。
孟冬拎着行李袋瘸拐身影消失在路口转角处。
张星火喊停,“大家休息会儿,十分钟后继续下场。”
赏南坐在不远处凳子上,入戏是件很难过事情,作为李岩,他看不见孟冬在房子内踌躇和痛苦万分,但作为赏南,他是能看见,如果不出戏话,他依旧可以是李岩,他看见孟冬在房子里是如何犹豫和不舍。
但李岩还年轻,太年轻,十八岁,还有大好未来,没必要和没学历也不再年轻瘸子熬辈子,这是孟冬想法,这其实是许多人会产生想法,但真能有几个人能做到呢?两个人苦日子总是比个人苦日子要好点。
孟冬没什表情,拄着拐杖拦辆车离开。
李岩发挥得很好,下午是兴高采烈地回来,说感觉自己会超常发挥,还说自己说不定还能和孟冬块儿去首都呢。
翌日考试也是孟冬去送,李岩期待着早定考完,着急冲进考场,孟冬攥着他手腕,“准考证带?”
“带带,”李岩说道,“不是你给装吗?都带。”
“铅笔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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