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主教弯下腰,唇快要碰到赏南手背上,抬起眼来,赏南看清对方猩红眸子,心头紧,“主教,您……”
“神父,”怀闪说话时,口尖利獠牙若隐若现,“说您是神父,您就永远是神父,说到做到。”
话音刚落,他口獠牙就叼住赏南手背上薄肉,力道绝对能保证留下深刻咬痕。
,“好累。”
“不喜欢被人求助,因为清楚能力不足,只能做些杂事,主持圣子们圣告,帮您买些酒,修剪圣危尔亚大教堂花坛中青草和花丛。但还是想做些事情,帮助些人,圣主让他圣子们善良柔软,不是让他们受尽欺凌,对不对?”
怀闪怔,他印象中神父,直抬头挺胸跟小公鸡似,几时露出过这样丧气面容,如果是因为害怕宗主教和那些破事,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放心,在辖区内,没人敢动神父。”怀闪往后退两步,他衣摆碰在地面瓷砖上,夕阳照过来形成光影慢悠悠地摆动,他摸摸自己短得不行头发,突然咧开嘴笑,“神父,您刚刚是在求吗?”
赏南抬起眼,眼神悠然,“没有这个意思。”
“那神父刚刚是在演戏吗?”虽然怀闪这样问,但其实他心中已经有答案——赏南就是装,装得柔弱无助,装得可怜不已,令他直接向神父许下那样承诺。
“唔,随便主教怎想。”赏南戴上帽子,挡住身后有些烫人落日。
神父完全不把人放在眼中怡然自得真让人感到生气,怀闪眸子深深地盯着对方看许久,赏南也直保持着和对方对视,说是对峙,可能会更准确。
直到怀闪先开始动作,他朝赏南伸出手,赏南下意识就要躲,谁知道邪恶主教会对可怜神父做出多过分事情?
怀闪拽住赏南手,手背朝上,五指被怀闪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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