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才不会叫二三四五六七,妹妹叫李梦然,好听吧。”李七栋得意道。
好家伙,合着这大堆孩子只有女孩儿名是好好取。
“你妹妹名字真好听。”赏南称赞道。
“你名字也好听,大学生名字都这好听吗?”李七栋满脸写着羡慕。
“唔,这个因人而异吧
“?”
李七栋咧着口大白牙,“怎样?力气大吧?”
张妈捂着嘴笑个不停,“小李只读过初中,后来直在工地上上班,但心思细,自学考营养师按摩师护理师很多证,在芸城很难请到咧。”
难怪李七栋看着这黑,这壮,赏南感觉自己能被对方拳锤晕。
“那你擦吧,先出去。”赏南说道。
少,翟青渔说不少,他当时还不明白,蓝蝴蝶数量碾压式难道不是明摆着吗?
原来他和翟青渔说根本就不是同样东西,自己说是蝴蝶,翟青渔说是死掉人。
赏南点都不为这些死掉人感到不平,在法律上,惩罚是分等级,但某些行为给当事人造成痛苦,很难有明确分级。
[14:翟青渔现在比之前好多,黑化值刚出现并且逐步上升时候,那时候被反噬人才多,他现在个人呆在山里,也没人会践踏到他头上,他父母也好几年没来过青樰山。]
翟青渔就把自己身心封闭在青樰山,和这些标本起,久长又无望地活着.
厨房里人在准备午饭,翟青渔靠在轮椅椅背上睡着,放在旁边茶几上面书还翻开着,最后页正好只有最后句话——“第次死亡之后,死亡从此不再”-
晚餐后,赏南和李七栋在客厅靠窗位置下跳跳棋,李七栋只会这种棋。
翟青渔在旁边看书。
“有六个哥哥,还有个妹妹,大哥叫李栋,二哥叫李二栋,排行第七,所以叫李七栋。”李七栋和赏南闲聊着。
“那你妹妹呢,李八栋?”赏南问时候,嘴角都忍不住扬起来。
每擦个标本,赏南都会细细看会儿,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标本擦到半时候,门被人推开,是张妈,张妈身后还跟个大男生,很强壮,很黑,牙很白,穿着件黑色衬衫,布料绷得紧紧。
“这是这段时间代周管家照顾小鱼小李,小南,你下来吧,让小李来擦。”
“哎,好。”赏南不舍地把标本放回去,顺便惋惜自己高薪工作。
顺着爬梯下来,最后几步,赏南还没踩实,就感觉自己腰被人把箍住,转眼,他就站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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