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伤脑筋说,“你妈是费澜后妈你忘记?”
叶令蔚慢慢抬起眼,看着叶源,笑容逐渐变得浅淡。
“你以为人家会真心把你当朋友?你以前恨不得他去死,他也是样。”
人听到,现在费澜离开,他可以无所顾忌说。
叶令蔚垂着眼,又捡起桌子上叉子把玩,心不在焉,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叶令蔚,你跟费澜,你们关系很好?”
叶令蔚语气淡淡,“不熟,刚认识。”
“你离他远点。”叶源说道,他隔着老远,就看见自己堂弟跟费澜坐块,心都提到嗓子眼,虽然叶家现在明面上跟费家关系保持得不错,但爷爷说,除必要,小辈之间,私下与费家不得有往来。
叶祖闵把面子看得比天大,大儿媳在大儿子去世不足月迅速与费家掌权人勾搭上,把叶祖闵气得进医院,以后家里在不允许提起姜蕙这个名字。
叶令蔚不知道这些,他没能承载原身记忆,他知道,只是书里内容,书里没提过,他无所知。
“为什?”叶令蔚直接就问,“凭什?”
少年现在眉眼,与那个女人不太像,以前反而更像,今天再看,比往日平添几分攻击性,令人不敢直视。
叶源自小心疼这个堂弟,但堂弟从小沉默寡言跟谁都不敢亲近,身体又不好,他们已经有半年没见过,就仅仅半年,叶源却突然有些不认识叶令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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