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果还有什话说,”叶岑礼貌而又疏离,仔细听还带冷淡在里边,“可以联系助理。”
他说完,挂电话。
那边叶源在玩手机,玩得好好,本
拜叶绚所赐,现在随处都可见叶令蔚身影。
叶岑视线从个个相框上扫过,最后波澜不惊泡完咖啡,在客厅拿起座机,顿下,他拨通叶家祖宅电话。
“喂。”叶源声音。
“是叶岑,你叫爷爷过来接电话。”
“哦,好!”叶源飞快从沙发上弹起来。
背影,年轻又蓬勃。
医院楼顶鲜红色十字架富有庄严感伫立着,它在无声向每个患者起誓:将为生命为医学无偿奉献终生-
叶岑第二天有场很重要会议,会议涉及申城几大家企业集团,其中得益最大者是叶祖闵旗下产业,但叶岑如果不在,这场会议即使开下去,也是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是无效。
他必须得出席。
丽姨已经又哭又笑抹几天眼泪,她在去医院之前,叶岑还在处理文件,她不赞成皱眉,心里千万句责备话,都化成句叹息,该说她都说,该做他都做,叶岑怎做是他自己事情。
稍微过会儿,叶祖闵来接电话,“什事情啊?”老人语气愉悦,轻松。
叶岑闭闭眼睛,但他弟弟即将躺上手术台,挣扎在生死线上。
“明天会议,想推迟,”叶岑下定决心,语气也变得浅淡坚定起来,“时间再议,叶三明天手术,必须得过去。”
话筒里安静许久,随即传过来是叶祖闵呵斥,“不成气候!是这教你?”
叶岑垂着眼,嗓音低沉,面无表情,“您不是这教,但现在不想听。”
丽姨走后,整栋别墅陷入完全寂静,叶绚已经在医院住下,他反正瘸着腿,在骨科住个vip,人却是天天往心内科跑,暗暗观察着各种病人,听医生和护士给家属说注意事项,他默默在旁边记。
叶岑放下笔,揉揉眉心,下楼准备去倒杯咖啡。
却在楼梯上停下脚步。
客厅里有很大棵幸福树,叶令蔚小学时候在上边系彩带,家人起吃顿饭他就系根,现在这棵树上彩带并不多,树却越来越粗壮。
叶绚悔过很是明显和彻底,他把家里各个柜子架子上都摆上叶令蔚照片或者小时候他们合照,叶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翻出来,或许是找丽姨要,叶绚是个别扭性子,他能去找丽姨要这些东西,还真是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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