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亲。”费澜只手揽住叶令蔚腰,只手轻轻推开叶令蔚,而后捏住叶令蔚下巴,侧头吻上去,唇齿间语气缠绵,“教你,下次自己来。”
费澜语气温柔像是在对待只刚刚睁眼奶猫,但他宛如骤雨般吻却几乎让叶令蔚招架不住,叶令蔚腰软下来,靠费澜掌住才堪堪稳住没能从费澜身上滑下来。
眼尾被生理性泪水洇红小片,像不知道从哪里落下绯色桃花,水渍从唇角无声留下,温热唇瓣又辗转到已经十分脆弱和委屈眼尾。
溢出来泪水被舔干净,舌尖将睫毛舔湿漉漉,叶令蔚嘤咛声,缩着脖子想要躲开。
“痒。”他声音沙哑,也算是隐晦求饶。
“你试试看,”费澜笑得很冷淡,“看高临浩敢不敢答应你。”
他们坐在毛绒绒地毯上,叶令蔚撑在地面,趴到费澜肩上,仰脸看着他耳垂,“那你陪?”
费澜微微垂眼,“不去。”
“不行,”叶令蔚接话接得飞快,还带着种不达目誓不罢休语气,“那手术意义在哪里?”
又闹,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就要把所有想要做事情都去做遍。”叶令蔚眼睛亮起来,那个他直读到大学世界,好像已经成为完完全全过去,他逐渐习惯自己这幅病恹恹身体,忘记跑起来风是什味道。
费澜心里有些闷,他伸手揉揉叶令蔚手指,“然后呢?”
“然后啊,”叶令蔚笑起来,派天真无邪,“然后你不让做事情都要去做。”
费澜听完后好笑看着叶令蔚问道,“不让你做什?”
“要跟高临浩去喝酒。”
“嘘,安静。”费澜捏着下巴将人捉回来,叶令蔚仰着脸,眼泪顺着眼
费澜看着他柔软流畅轮廓线,说道,“为活久点。”
叶令蔚扭头看着费澜,眉眼扬起,“那不去也行,你亲下。”
“这好说话?”费澜挺意外。
费澜刚说完,叶令蔚就扑过来直接跨坐在费澜身上,按住费澜肩膀,胡乱啃过去。
“你废话好多。”边啃还边有心情抱怨。
“想跳伞。”
“潜水。”
“滑雪。”
费澜笑点点,点点地隐没起来,确,这些都是他曾经不让叶令蔚做事情。
不过即使是现在,他也不是很乐意看见叶令蔚去做这些挑战人类极限事情,就算是健康人,在进行这类极限运动时候,机体各器官也会立马处于种高度戒备紧绷状态,要不怎说是极限运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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