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岳庭?”商无问,这个想法不奇怪,很多人启蒙都是那位歌手。
横空出世天才,却命途多舛,在家里用键盘和录音机自己录下创作歌曲,痛苦、挣扎而又孤独,又在二十出头年纪绝症去世,只留下代传奇。
“不,是杜振熙。”陆鸣说,“《史诗》你也听过嘛,他写给十年后自己,mv里面他和他朋友们,那些台湾老牌rapper起在路上走,不知道会走到什方向去。想,十年后会在干什呢,能不能有首让自己骄傲歌?会不会有群志同道合朋友,知道这个圈子特别混乱,又不稳定,可是就是这种还在往上升阶段,错过就没有。你养个孩子,你不可能说想睁眼、闭眼就看到孩子长大毕业功成名就,中间那个教他写作业,陪他去公园,看他慢慢成熟过程也很重要。”
他愿意留在这个地方,光怪陆离而又飞速生长,和他朋友们起走向曙光。
徐鸥在旁边听到什关键词,问:“孩子?什孩子,你个同性恋哪有孩子?”
动心就远走高飞。
“这又不是去就把你绑在那儿不让回来!”商无还在说,“你去个两年,还可以带着你系统地学下,你还年轻,该好好开发下天赋。”
“远程教学不行吗?”陆鸣却非常死硬,“就当报网络学习班。”
商无几乎快要吐血:“你不是吧你!为个男人就打算不走?”
“也不是啊!”陆鸣很认真地跟他掰扯,“承认,有地方们是差点……好吧差大截!但是中国hiphop现在也发展出来自己文化,觉得这种东西,也不比谁差。你听过那首去年特别火歌吗?美国人饶舌歌里永远就不可能用唢呐这种乐器。”
陆鸣没好
商无说:“听过啊,听完没多久,那个制作人就因为诈骗进监狱服刑。”
“你这就偏见啊,他又不是因为用唢呐进去!”陆鸣说,“只是举个例子而已,是想说,还是留下来为
祖国奋斗吧。真不是因为舍不得男人!”
他当然很舍不得梁晔生,不过反正都不去,这个理由听起来实在有点儿女情长,还是留下来颗红心为本土音乐奋斗听起来比较牛逼。
“在美国时候,遍地都是hiphop,在那里,那就是现在最红东西,榜单上十首有五首是trap,确也感兴趣,但是在回来以后,有次听到首中文歌,才开始想,也要做这种东西。”嘈杂人声里,陆鸣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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