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是个不会撒谎人,便以为别人也会这样。可他偏偏又把自己感情表现得那明显,让人觉得足以有骗他资本,反正最后都会原谅。
比如梁晔生现在就在问陆鸣:“那跟徐鸥绝交吧。”
陆鸣也不答应:“你别开玩笑,怎可能,都认识四五年。兄弟是傻/逼也没办法啊。”
做朋友就是这样,就好像以前徐鸥他们明显对同志反应不良,陆鸣出柜,他们倒立马变平权斗士,还会怪陆鸣之前没告诉他们。
“但生气也是认真。”陆鸣还想为自己面子找补,“居然骗,把当什!”
花,今天又懂得为什会有心情不好就疯狂消费购物狂。
他也找不到别花钱方法,实体商店里也没有几双限量球鞋卖,早就被抢完,只好挑着最贵试穿,然后问梁晔生:“哪双好看?”
梁晔生觉得都丑,然后说:“要不都买吧。”
陆鸣并没有这人傻钱多,最后也就买双,坐在座位上等着营业员去仓库拿货。他跟梁晔生说徐鸥事,说徐鸥欺上瞒下、左右逢源,用很多错误成语来说明徐鸥恶劣程度,说他居然就是为个陈訾。
“他还好意思跟说,陈訾其实接触下来也没那坏,”陆鸣愤愤不平,“还说他撒谎也是情有可原,要是照实说们肯定不同意。去他情有可原,欺骗感情……”
可梁晔生似乎不太能体会他被蒙骗情感,甚至又突然不太高兴样子,说:“觉得你有点太在乎,其实这也没多大事。”
陆鸣有些莫名:“是在乎啊,那个姓陈可烦人,徐鸥跟说他主动来说和解都不太愿意,结果还是徐鸥骗。”
“是说,徐鸥和谁交朋友,其实和你没太大关系,不是吗?”梁晔生说。
这下陆鸣不高兴:“梁晔生你到底站哪
梁晔生说:“可能真有理由呢。”
陆鸣当然不知道梁晔生在想什,他只是震惊于梁晔生居然在给徐
鸥说话:“你以前不是不太喜欢他吗?”
梁晔生当然不喜欢徐鸥,现在也没多喜欢。陆鸣以前回来时候,时常说起遇到事情,就开始徐鸥这样、徐鸥那样,梁晔生听得刺耳,连徐鸥歌都不待见,索性去听他那时对头陈訾。
可是现在梁晔生和陈欧面临样问题,便有些同情起徐鸥,甚至觉得徐鸥会说谎也是有原因。不知不觉之间,他也对陆鸣积累这多谎言,昨天晚上,陆鸣还在边亲他边说:“以后不要再瞒着啊,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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