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想到此处,终究气恼,不禁紧握拳头,重重捶下桌面,将桌面顿时捶得凹进去大块。
如此动静,在外面伺候曹喜阻拦刚换班还不清楚情况小太监,对他摇摇头。
皇帝这般动静,明显是因为离开宋大人。
既舍不得,又何必赶他走呢?
只是这种事情他心里清楚就好,曹喜也不会去提醒澹台熠,他们这些做奴才,还是要遵循条准则,莫要多想,也莫要多问,如此才能活得久。
恼火?
就算恼火,他也还留有几分余地,虽然写圣旨,但只要他来求他,再和以前那样说些软话,他就收回圣旨,左右也没盖章,他收回来也没有心理负担,纯粹吓吓他罢,结果他竟真走?
不,再给宋卿些时间,等他拿起圣旨暗自垂泪之际,便能发现那圣旨上根本没有盖章,还有回转余地,他还能回到他身边伺候,到那时候,他再求上门,他也会再给他个机会。
只是,澹台熠仍然难以消除心头恼火和急躁———他怎敢真走?
他知不知道这走以后就不能再他身边伺候,以后就不能见到他?!
他当初说那些话,难道都是假吗?
澹台熠越想越气恼,他也很愤怒发现,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他,他只是日未见宋普,就已经心气浮躁,难以平静。
他对这样自己十分唾弃,要是以前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有朝日自己会这急切,会这……这思念个人。
是,已是日未见,他便开始想他。
但他绝对不会再主动,他是帝王,不应当而再再而三对臣子低头,即使关系再亲密,都不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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