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
他讪讪地问:“这种事情还会记史书?”
澹台熠道:“宋卿不知?皇室子嗣行房时,都会有嬷嬷记录下来,宋卿若是出事,流言也传飞快,日后不仅正史记笔,野史更会添油加醋,写尽宋卿不想听到话。”
宋普:“……”
宋普头皮发麻,“这种事情还要记录??”
澹台熠并不忌讳血色,甚至他经常去观刑,见多血腥场面,也不会有什共情,但这种情况放在宋卿身上,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他也琢磨不出这是什情绪,只知道他不想看见宋卿当真在他床上副血流成河样子,点都不想,若是去想,心里便觉得疼。
这种感觉也并不陌生,澹台熠生母逝世时候,他便也是这般心尖疼痛,有些无法呼吸。
澹台熠收回思绪,将药膏拿起来,用修长有力手指挖很大块,然后往宋普腿上涂去。
许是喝酒,又精神亢奋缘故,澹台熠对力道掌控力度也下降几个档次,他手指上药膏刚触碰到宋普,宋普便疼叫出来,“陛下,你轻点。”
他嗓子绵软娇嫩,说出这句话来,也无端让澹台熠脸红,他努力地镇静下来,故作不满地道:“宋卿当真娇气,孤都还未碰到宋卿,宋卿便喊疼?”
澹台熠笑起来,道:“宋卿不是看太祖画册?若宋卿与孤行房,孤也要找几个本领高超画师将孤与宋卿样子画下来,也做些画册,叫后人看看孤与宋卿风姿。”
宋普:“…………”
老天鹅!这脉相承神经病!!!!
宋普都要晕过去,“陛下……
宋普也不满他语气,他现在这副惨状是谁造成啊?他还这对他说话,真让他生气,宋普回应道:“陛下可知道自己力大无穷,若不收敛些力道,陛下给臣上个药都像是在给臣上刑,久而久之,臣怎敢和陛下亲近?”
这无疑戳中澹台熠所担忧事情,他出身在皇家,从小也是锦衣玉食,也未见有宋卿这般娇气时候,他也不知其他人如何,单单看宋卿,便会觉得他实在是娇气至极,也多少有些气恼自己这力气,这般不对等,他们要何年何月才能行房。
澹台熠想到此处,抿抿唇,对宋普道:“宋卿不日还是与孤块儿多多锻炼才好。”
宋普哽,才道:“臣不想锻炼……”
澹台熠道:“必须锻炼,孤陪你,宋卿再这样娇气,孤都怕宋卿会是天底下头个因为行房血流成河皇后,日后史书上记载下来,宋卿那便真流芳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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