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怜可爱,需要我一辈子好好爱护。”
年轻的将士哆嗦了一下,道:“你这话若是对未婚妻说,想必她会对你死心塌地。”
宋凌云闻言,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脸上虽笑,但眉眼之中笼罩着些许阴霾,他喝完最后一碗酒,站了起来,眺望远方。
他如今已做到游骑将军一职,身边已有不少追随他的将士。
若他有心,竟也能笼络不少人心,永安王也对他赏识,而且十分信任他,将他视为心腹。
今日本该是庆功宴,他却毫无喜悦。
宋凌云走进了自己的帐篷,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信,这是阿普写给他的信,一个月一封,这个月,阿普没有给他写信。
宋凌云的手指从宋普的信划过,落到了另一垒信上,这是另外一个人给他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