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茶水喝进肚子里
傅辰只能坦着胸口,看着那女子拿着瓶看上去就价值连城药瓶给他小心抹药,那动作非常笨拙,但却刻意放轻,傅辰忽然觉得眼前画面有些温馨,有些不像是贵妃与禁脔相处。
他平复心中触动,叹口气,“并不疼,不需要这样小心,你可是千金之躯,怎可为做这种事。”
“你吻时候怎不说你是个奴才,现在记起身份也是晚。”涂好药才给傅辰拉上衣服,没好气将药瓶塞给傅辰,“记得每天都要抹,这药膏可比卖百个你价格还高得多!”
“那给岂不是太浪费……”
“用在人身上,它叫药;没用在人身上,它只是个瓷瓶。你不愿说也不会逼你,你要记住,你是人,不是以前被人呼来喝去小太监,遇到过不去坎,也有人罩着。”
“老家邻居是宫里退下来教养嬷嬷。”但傅辰并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含着笑搂着她起坐到卧榻上,他显得有些慵懒。
德妃啐口,“你上次不还说,是教书先生,教你识字念书?”
“老家邻里较多。”
“油嘴滑舌。”蹭着傅辰脸颊,也不是真要较真,两人不过是你来往斗嘴。芊指抵着傅辰胸口,死命戳着,但并不用力,傅辰却痛得倒抽口气。
德妃脸色瞬间很紧张,“怎,你受伤?”
“是,会牢记是有主。”傅辰打破女子脸上认真,以调笑蒙混过去。
他并不希望这个女子认真,游戏就应该遵守它规则。他们两人,只有各取所需才能长久,什事牵扯到感情,就能变复杂。
傅辰回到自己屋子,看到门沿下放着支药膏,他隐约猜到是谁吩咐。
怀柔之策,七皇子总是很擅长。
拿起来,就扔到旁边畚箕里,眼都没再看,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杯水缓冲天疲劳。
“无事,别担心。”
“和还掩饰,你要忍到什时候!”德妃也顾不得什矜持,将傅辰外衣扒下来,层层拉开,看到道长长伤痕横在胸口,那伤口很新,显然是今天刚出现,在白皙胸口上格外醒目。
她目光泛起阴狠神色,恢复平日德妃娘娘气势,“谁敢动你,说!”
“君凝,乖,别问,这事你不适合插手。”傅辰想要合上衣服,他并不喜欢被除亡妻以外女人看到自己身体。
“你敢合上看看,本宫马上治你以下犯上罪!”德妃在私下很少对傅辰用本宫,用就代表她在用德妃娘娘身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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