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木头被烧成黑色碳架,四处都是熊熊燃烧烈火,稍有不慎就可能葬身火海。
邵华池理智尚存,他并没有喊傅辰名字,以防被听去,而是直奔二楼雅间,但里面没有人!
巨大恐慌让他几乎撑不住自己,坚定信念让他几乎跑遍所有能跑地方,其他人都在冲出去时候,只有他像个无头苍蝇样间间客房找过去,衣服和头发被烧着,焦味让他看上去狼狈而肮脏。
没有,哪里都没有!
身上湿气被渐渐蒸发,他站在楼道上,头次无助地四处张望,傅辰,求你出来……
太监有歪心思!!”这是耻辱,骆学真都有些难以启齿。
“殿下自己知道吗?”景逸也是惊,嵘宪先生推测令他不敢相信,在平日教导中先生多次在信中提及七殿下忍辱负重,这绝不是个妇人之仁男人,这样个天之骄子会对个奴才……,单单是那份天潢贵胄天性就不允许。
“应该还未意识到,正是因为他没意识到,才能方便提前做安排。”正常男人谁会在这样环境下,意识到自己对个同样性别人越过界。
“那您让来,是希望做什?”深呼吸几口气,景逸又问道。
“那太监唯让殿下感恩就是在殿下最无助时候予以帮助和关怀,殿下是个外刚内柔、爱憎分明人,只要有人真心待他他定会全心待之,人非草木,如果有个人比他做更多,做得更好,殿下岂能不动容?景逸,知此事太过为难与你,在身边,唯有你拥有足够让男女倾倒能力,你为人亦是令放心。如若殿下非要有倾心之人,那必然是能够信任,能够真正帮到他,各方面都远远超过那太监。”他当然不会随便找个人就来做这种事,那位虽是太监却无人能否认其极为优秀,想要取而代之,就需要个能完全掩盖其锋芒人物。
无论睁眼闭眼都是那人颦笑,眼前渐渐模糊起来。
他还是个傻子时候,明知道他听不懂还会准备各种糕点过来,喂他吃——
“这是桃花糕,让人加
“那子嗣……”
“届时自有解决之法,景逸,你可愿倾尽全力助?”
景逸并非寻常人,闻言只是微蹙着眉,这样行为实在有违他心性。
只是非常时期非常行事,他拎得清楚轻重,半晌他行叩拜大礼,“在下与先生相识多年,时时望自己能帮先生二,但鄙人学浅而空迟,才疏而徒速,本以为今生无望伴您左右,承蒙不弃,在下定当竭尽所能,不负所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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