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染沉默。
傅辰也知道刚才那话并非真意,目光复杂,望着晋国方向,“总归要回报那些年对厚爱,这生死仇可揭不过去。虽然他只是做最正确选择,不过是这个选择是杀罢,而不愿意被他杀,还想反抗,这是和他不可协调矛盾。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不知好歹奴才,也难怪他忌惮至此。”
“公子,您只是不愿意被任意摆布。”
“谁愿意呢,他不愿意,亦是。”
“是奴婢失言。”
“很像七殿下,哦不,是瑞王风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还是那直截当。看来,被碰过人,他是都不会信,成长许多啊。”傅辰想到当年还有些冲动殿下,再对比现在已经靠着自己闯出片天瑞王,有些感慨,“瑞,祥瑞之意,看来皇上真是对他极为荣宠。”
“皇上确在这些年,非常倚重瑞王。”
“应当,他本就擅长因势利导,哪怕没有或者嵘宪先生,雄鹰迟早能展翅翱翔。”
“那,们是否还要派人去保护瑞王?”青染收起图纸,轻声问向自家主子,其实她并不认为主子会愿意保护邵华池,到底六年前那些事情还历历在目,但她知道主子心直是向着晋国,哪怕看不出来。
个人仇恨和民族相比,主子选择似乎就不奇怪。
“无碍,也很久没有回想起当年,如果不是你传信过来,”傅辰停下,想到当时自己失态,现在自然早就冷静下来,“……恨是种强烈情感,和他还没到这份上。你们若真碰到他人,也不用客气,他们指不定现在还当你们是叛徒。要记住,你们不属于任何势力,只属于。”
“是,青染明白,若真碰上,定不会意气用事。这次回去,您真打算按照李皇要求,支持那位‘二皇子’?”这个消息傅辰已经提前告诉他们几个,只是他们都拿不准傅辰想法。
“还记得让你这几年收集三皇子动向吗?”
“您难道支持……
“不必,他这几年身边能人异士非常多,用不着们。”傅辰已经平静下来,“而且那容易就上当他也不是邵华池。”
“主子,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吧,们之间哪里有那多讲究。”傅辰随口道,他正在收拾桌面,将所有书信和可疑物品都收拢,也许这个府邸,再也回不来。
“您恨七皇子吗?”
“有什好恨,主子要奴才死,奴才有资格怨言吗?他并没有做错。”傅辰目光滞,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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