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邵华池不愿意多说，傅辰也没有再问下去。
“傅辰……”
“嗯。”
“你能活着，
觉得上苍很是厚待于。”只要你在，好像什
都不重要
。
“想亲口问你
件事。”哪怕已经猜到答案。
还很脏，你到底怎闻得下去，又碰上去
？
他自己都觉得像是从粪坑里爬出来似。
“还好。”
“你要是得天花，死后定给你准备最好棺材，也不枉你服侍场。”
可惜这话并没有打退傅辰。
辰靠近他，又沉默地把他扶起来，躺回床上，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这样动作。总有人认输，所以邵华池认输，从来都斗不过傅辰。
成功捞起邵华池缕头发，上面已经打结，还粘着黄褐色东西。
邵华池浑身抖得像是筛子，依旧背对着傅辰，发现傅辰在清理自己头发上沾到排泄物时，再也控制不住，鼻头酸，眼眶泛着泪光，手上紧握着匕首突然掉到床板上。
傅辰见邵华池终于安静，才开始清理上面排泄物，丝缕地穿过发丝，温柔地把打结地方疏通。
傅辰本就惯会伺候人，他清楚如何接触才能让邵华池感到舒服。
“你问什，都不会再瞒你……”
“五年前，你是否有派人追杀？”
“没有，从来没有！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邵华池激动，就转过头，忘遮住自己脸，但意识到已经晚。
“别遮
“好。”傅辰带着笑，疑惑地看着手掌上头发，“你头发怎回事？”
自从五年前夜白头后，邵华池头发就像是停止生长，虽然在见傅辰时候染色，但遇到水，那颜料还是掉些下来，露出部分银色地方。
“什……？”热度又起，邵华池迷迷糊糊地回应着。
“头发，怎白？”记得五年前时候，还是满头乌发，他才几岁，怎会如此。
“有天突然就变这样。”邵华池想到那时候听到死讯时绝望，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很珍惜现在这段相处时间，好像又回到五年前傅辰在他身边时候。
微凉指尖轻轻触到自己头皮，那动作甚至没有点扯痛自己，邵华池张张嘴，泪水静静地滑下来，滑入脸上伤口时，疼得邵华池面部抽搐。
但却控制不住它落下来速度。
傅辰你这个混蛋，没有比你更混蛋人。
两人之间气氛慢慢沉淀，静谧环境中，只有傅辰清洗帕子哗啦水声。
等邵华池缓过情绪，将那些哽咽尽数掩藏好，“这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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