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不出去,也甚至根本没有丝毫机会。
对方要捏死他犹如捏死蚂蚁般,如果他反抗,先不论他有没有能力打过邵华池,就算有能力,袭击王爷是什罪?这不也坐实他不是谋士本人吗?
傅辰恨不得自己是真昏迷过去。
而更让傅辰感到棘手与心凉是,他心底排斥感没有他认为那恶心和强烈。
他清楚意识到这不是他感情,而是这具身体原主残留下,也许不那排斥对方做这种事。
不认为自己也会遇到这样进退两难境地。
全身难受像爬满蚂蚁,犹如酷刑。
对方目光越来越危险,让他感觉到种莫名危机感。
傅辰头皮阵阵发麻,特别是对方那慢条斯理动作,不像在抚摸,反而更像是揉捏挑逗,亦或是观赏,在那样视线下傅辰有种全身都被扒光错觉。
邵华池确在抚摸着,前些日子虽然也是他在照顾傅辰,但过于担心他身体哪里还有这些旖旎心思,现在这人身体都好可以逃跑,想来也是没大碍,傅辰身体常年在李皇指导下锻炼,宽肩窄腰,肌肉均匀分布,在结实肌理下隐含着爆发力,与女人自然是完全不同,但只要想到这是傅辰,邵华池就能有些脑热,那光滑肌肤上层粘腻汗水好似能吸附他手,让他放任心底渴望,滑腻肌肤上唯破坏美感就是那道道疤痕,那些疤痕早就只剩下淡淡印子,看出来是后期在护养,也不知曾经是多重伤。
难道,这个原主……
细思极恐,傅辰没有继续想下去,本能排斥这种不应该情绪。
违背常伦,违背观念,违背世俗,在这个时代更是被世世代代唾弃情感,怎可肆意?
邵华池从傅辰胸口抬起头,终于那戾气消点,他
邵华池视线停留在肩上那块小小凹处,少块肉,被咬,上方还留有他多次啃咬痕迹。
他缓缓低头,发丝垂在傅辰胸口,像是羽毛划过般,轻轻咬住那个地方,舌苔对着那早就愈合地方舔舔,邵华池控制着自己力道,路向下,又在暗处停留会,轻轻勾勾,将那处染湿亮。
唔,傅辰死死咬住牙齿没有发出点点声音。
他胸口积累着郁气,那坚持昏迷心态也有些崩塌。
但理智与分析现状是傅辰天性与职业病,从刚才在屋内他就已经听到门外随着邵华池而来不下四十人,从走路声音与间距就能得出这些人是纪律严明士兵,他们每踩步时长几乎都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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