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池将手轻轻放在颈动脉上,感受那上面有力均匀跳动,由于凑得很近,他也能感觉傅辰呼吸频率,并没有因为他说那句话有任何变化。
眉头动动,发烧人没有意识是很正常,难道真是他误会?
耽搁这时半刻时间,邵华池却没有丝毫不耐烦,至于什方式来实验,邵华池晦涩地望着床上好似毫无知觉人。
有种方法,只要傅辰是醒着就不可能接受。
“这可是你逼。”邵华池似乎找到某种借口,将原本承诺搁在边,到嘴肉就没有放下道理,更何况,这人本来就是他,“既然你强迫次,现在要回来,也算两清。”
仅仅是醒着这样可能性,就让邵华池热血沸腾,如果是醒着又为什要装睡,难道傅辰愿意给他机会?
随即又想到在战役前夕那次见面,那决然让他放弃,邵华池又冷静下来,排除这种可能性。傅辰不是个轻易变卦人,那就只剩下两种可能性,是傅辰性情大变,所以为避免尴尬在忍耐,但傅辰这人哪怕性情变也不会丢本性,只要有记忆就不可能任他为所欲为;二则是,并非装睡,刚才不过是梦中身体痉挛。
哪种?
无论是哪种,其实只要做下实验不就清楚。
傅辰实在太狡猾,根本不能用正常人思维去思考他,他们两方人马属下,私底下喊傅辰为狡狐,他倒觉得很贴切。
那次“强迫”可还只是前不久发生,他可没忘记。
他半身倾斜笼罩住傅辰身体上方,刻意避开胸口上伤,却以绝对占有姿态将人压在自己阴影里,将自己唇压上去。
在贴上傅辰温软唇时,邵华池眼是睁着,他还保持着清醒,进行到这步傅辰要是还点反应都没有,他才能确
装,你再装!
无论你想做什,傅辰,这次陪你慢慢折腾,总能折腾个所以然来!
邵华池骨子里是有股狠劲,只不过平日冷面又对皇位可有可无模样扮久被人忽略那丝狠绝,人们只看到他优秀却忽略他是怎路扛过来,到战场上倒是将积累戾气通通发泄出来,这会儿傅辰三番两次不拿命当回事,又忽然逃,这城里都是他人,能逃哪里去?
真逼急他什事干不出来,虽然幼年和少年时期在宫里头多半是演戏,可有时候戏如人生。
他缓缓俯身,观察着那张丝波澜都没有脸,试探道:“别装,知道你醒着,这拙劣演技你以为瞒得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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